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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不打自招了,臉紅了個徹底,張了張口,開始語無倫次地道歉:“在下,在下冒犯了,罪該萬死,你,你要怎樣在下都不會有怨言……”

“真的?”

他羞愧欲死地點頭,默默地把手伸到她嘴邊。見她神情古怪,反應過來,也對,他如此褻瀆於她怎麼可能咬一口就算了?他認命地低頭去啟動她手鍊上的暗器機關,然後視死如歸地閉上眼,道:“長流蘇是****,短流蘇是毒藥,中間那根是解藥,不過在下應該用不到了……”

話未說完,突然一陣天旋地轉,身上一重,大驚睜眼,只見範輕波壓在他的身上。

她一臉壞笑,輕佻地摸了摸他紅透了的臉,“撲倒?你道是誰撲倒誰呢嗯?殺你我才捨不得呢,起碼要——”她故意頓了下,才靠到他耳邊,緩緩吐出四個字:“先、奸、後、殺。”

看到他瞬間石化的表情,範輕波終於忍不住俯在他身上悶笑了起來。

“噗,哈哈,哈哈哈……”越笑越大聲,不知不覺,一整天的頹色盡掃。

書生怔怔地望著她的笑顏,心裡一陣一陣的鼓譟,滿滿的不知何物,爭先恐後地要出來,壓都壓不住。他不知何時起,自己竟已經如此鍾情於她,只是看著她笑,即便是儀態全無、形狀不羈的,也覺賞心悅目,幸福美滿。

心思所向,他的手不自覺地箍緊了她的腰。

範輕波有所覺,從他胸口抬起頭,見他神情溫柔,心中一陣恍惚,隨即想到機不可失,連忙試探道:“我們的婚事……”

腰上力道一緊,書生悶悶的聲音響起:“如期舉行。”

一聽就知道他還在介懷昨晚解東風說的話。

範輕波想了想,反正她也不是什麼君子,賣身給歡喜天也不是因為接受違約的懲罰而是怕解東風打擊報復,但解不解釋這種口頭上的事,就算她解釋了還不是天知地知她知書生知,解東風怎會知?不是有句話這麼說麼,言而無信是女子的特權,出爾反爾是女子的自由。

思及此,她立刻沒啥節操地開口:“其實我和解東風他……”

話剛起了個頭就被強勢地打斷,書生猛一用力,將她死死扣在懷中,下顎抽緊,僵硬道:“不管你與他以往如何或者,已經如何,那都是曾經。而你的如今你的往後,都是我的!”

這是第一次,他第一次沒有用“在下”自稱,而是“我”。範輕波被他這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王八之氣震懾得不知今夕何夕,以至於目光一瞬也無法從他臉上移開。

直到他被她過於專注炙熱的視線看得不好意思,臉上開始泛起紅暈,那股氣勢悄然瓦解。

他弱弱地補了一句:“當然,在下也是姑娘的。”

“真的?”

她的聲音有些暗啞,聽得書生心中一熱,升起一抹可恥的期待。前一次她問了這句話後把他撲倒在地上,那這一次呢?他眼神閃閃的,下意識抿了抿唇,點頭。察覺到身上的人漸漸放軟身軀靠在他身上,然後臉緩緩地朝自己壓下來……

“範姑娘,你要做什麼?”他又開始背道德經了:五色令人目盲……

“唔,做什麼呢?繼續上次棺材裡沒做完的好不好?”她的唇在他臉上游移。

“在下覺得,不大好。”他從道德經背到了君子三戒:年少時,戒之在色……

“那,上下其手,為所欲為,你說好不好?嗯?”她的手在他身上游移。

“自然是,不好的。”他從君子三戒背到了心經: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真的不好?”她斜眼看了看十分利索地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的人。

“當然不好。”他咕噥著,心經背成了美人賦。

女乃弛其上服,表其褻衣。皓體呈露,弱骨豐肌。時來親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