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皺著眉頭想了想,制止了要上去砍人的李逵拱手道:“本都統就改rì再來拜見刺史大人,下官告辭了!李逵我們走。”
刺史府內復陽侯張端正端坐在守衛,刺史臧威和青州將軍朱佑兩人分坐在左右手,和張端和臧威兩人不同,朱佑聽出了柳凡的話中那股強大的力量,柳凡的話雖然是對門房所說,但是聲音卻不偏不弱,穿透力極強,送到了三人的耳中,張端和藏威兩人沒有修煉自然感覺不到什麼,而朱佑卻是覺得體內的靈氣一陣湧動。
“哼,本侯倒是要看看這個姓柳的能夠堅持幾天!”張端冷哼了一句,刺史臧偉和朱佑兩人臉上的面sè更加凝重了。
回到軍營的中柳凡有寫了幾封信,青州的情形太複雜了,這潭水太深了,以至於柳凡根本對付不了,他不得不向家族之中祈求援助,請家中派一個謀士幫助自己,而帝國何靈王的信是需要更多的援兵,禁衛軍連續數rì遭到了叛軍的襲擊,現在禁衛軍上下已經被餓得喪失了大部分的戰鬥力,但是還是不得不每rì出城蒐羅災民。
黑夜籠罩了青州城,青州城有陷入了死寂一般,如果不是青州城中尚有巡邏計程車兵走過青州城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座死城,柳凡手中的召喚天書已經能夠進行下一次召喚了,柳凡帶著馬援和李逵兩人悄悄的離開了軍營來到了青州城外的一座偏僻的樹林之中,讓馬援和李逵負責jǐng戒柳凡就開始了下一次召喚。
漫天飛舞的軍情,一面“曹”字大旗飄揚在空中,軍營之中一陣肅殺之氣,不斷的有士兵持刀執戟的走過這座大帳門口,中軍帳篷的門口,十六名英武不凡的將士對視而立,jǐng惕的看著四周手中的大戟泛著熠熠寒光,殺氣逼人,大戰內正在對一場戰事進行討論,謀士們正在激烈的爭論著什麼,而坐在上首的武將卻是愁眉不展。
“主公無憂,嘉以為主公對上袁紹必勝之?”一名年輕的謀士一邊咳嗽站出了佇列,臉上盡顯蒼白之sè毫無血sè。
“噢,本初作用冀州豐腴之地,麾下帶甲百萬,謀士如雲,猛將如雨我們如何能夠戰勝本初,還請奉孝替我解答。”曹cāo正襟危坐的跪坐在地上,左右分立著文臣武將,只是有人臉上高興有人的臉上卻是無奈。
“嘉這裡有十勝十敗,容許嘉細細替主公道來:袁紹主用利益,而主公則是注重自然,一切順其自然,此是道勝;袁紹舉兵進攻主公已經失去了道義,主公挾天子以令諸侯,佔據了大義,此是義勝;漢室法制以亂,而袁紹並沒有糾正反而繼續以這種方式治理冀州,而主公卻亂世用典,明正刑法,此是治勝;袁紹任人唯親,本xìng多疑,而主公卻是唯才是舉,部下不問出身皆委以重任,此是度勝;袁紹xìng格優柔寡斷,做事猶豫不決,不懂得變通,而主公卻是隨機應變,做事果決,此是謀勝;袁紹出生名門,注重外表,所以麾下盡是誇誇其談之徒,而主公卻注重實幹,不被美言所迷惑,能親自做表率,此是德勝;袁紹只有對自己能看到的受苦受難的人民,才有所感悟,一旦看不到就根本想不到天下百姓的疾苦,而主公卻能考慮面面俱到,即使看不到還是能夠考慮的很周全,恩威施加於各地,此是仁勝;袁紹的部下盡是諂媚之徒,只知道爭權奪利,而主公的麾下卻是萬眾一心,群策群力,此是明勝;袁紹是非不分,而主公卻能將一切用禮儀規範,而又不失與法,此是文勝;袁紹為人注重表面,並不懂的兵法,而主公熟悉兵法,用兵如神,部下敬重主公,敵人畏懼主公,此是武勝;所以嘉認為,我等對上袁紹,我們必勝!”
“好,好一個十勝十敗,那你認為我們應該先打誰?”曹cāo被郭嘉的十勝十敗徹底的折服了,自己佔據大義,袁紹即使擁兵百萬又如何,戰將千員又能如何,曹cāo的雄心壯志完全被郭嘉激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