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內,難道這武功難以服眾?”
白玉堂忽然站起來道:“總門長,您以為我的武功可以列入前十嗎?”
第二百零四章 羞辱
普度見白玉堂說話,不禁大怒道:“你這毛頭小子也敢放肆!”
“你都說我是毛頭小子了,若是這位白雲大劍贏不了我這個毛頭小子,是不是這個總門長他也不配當了?”
“你……”普度有心反駁,但猛然想起了那一次在華山,一句話出口,自己反被花衝教訓了,要不是那一次看不起花衝,何至於有今天的這個大會!
普度沒說話,不代表夏侯仁能忍,這可是當著江湖上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先是一個花衝,又來一個白玉堂,兩個二十出頭的小孩子似乎根本沒把他這個蓮花會上排名第七的高手放在眼裡!
“白玉堂,你想和我比試?”
“夏侯老前輩,沒有別的意思,切磋武功,點到為止,我白玉堂不是什麼成名的劍客,只是剛才總門長這話說的有些大了,晚輩有些不服罷了。”
“好,白玉堂,我夏侯仁願意奉陪。”
說完,夏侯仁將佩劍解下,長大衣服脫去,收拾利索,邁步離開主席臺,朝白玉堂走來。這會場還是那日宴會的造型,一個門派一桌。每一桌之間距離不小,站兩個人足夠了,而且主席臺到第一排桌子中間還有一段距離,兩人比武一點問題沒有。
白玉堂也站起身來,解下鋼刀,赤手空拳站到空地,亮開門戶朝夏侯仁道:“老前輩,賜招吧。”
夏侯仁見他小小年紀,居然還敢讓自己先手,心裡有些遲疑,莫非這小子有什麼奇遇,武功大增?他不敢太過賣狂,藉著先手之力,上前抬手一記分心掌,直擊白玉堂的前心。
白玉堂單臂叫力,運足真氣,一記單掌開碑,和夏侯仁硬拼掌力!雙掌為碰,夏侯仁已覺一股罡風襲來,暗道不好,急忙撤招閃身,不敢硬拼。
一招野馬分鬃式,盪開白玉堂的一掌,但兩人手腕相碰,也震得夏侯仁手臂微麻。普度在旁觀戰便覺得納悶,為何夏侯仁不敢和白玉堂對掌?他幾十年的修為,難道怕一個剛出世的小子?
一連十餘招下來,夏侯仁竟被白玉堂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白一子低聲道:“這小子內功不弱!”普度也發現了其中問題,暗暗叫苦。怪不得他們兩個一唱一和,原來是早有準備!這白玉堂必然有奇遇,新近才內功大成,旁人不知,還當他是個毛頭小子,這一場打下來,夏侯仁絕對顏面掃地!
果然,兩人鬥到二十合上,白玉堂突然撤招,朝夏侯仁道:“老前輩承讓了,還要再打下去嗎?”
夏侯仁臉上一紅,嘆道:“不必了,老夫認輸!”
白玉堂聞言朝夏侯仁微微一笑,抱拳不語。夏侯仁紅著臉走到普度跟前,突然跪地磕頭道:“恩師,恕徒兒不肖,為師門抹黑,您權當沒有我這個弟子吧,我這就下山,從今之後,江湖上再無白雲劍客!”
說完,夏侯仁重重的磕了三個頭,站起身來頭也不回,離開會場,下山去了。普度木立當場,直到夏侯仁離開,他似乎還沒有回過神來。站在普度身後的白一子忍不住大喝道:“師兄,你回來!回來啊!”
夏侯仁無動於衷,直到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武林群雄議論紛紛,有人說開封府校尉所的人有些太過無理,畢竟是長輩,武林規矩最講究長幼尊卑,這花沖和白玉堂對總門長和白雲劍客都如此無禮,日後對待江湖中人,又該怎麼樣?
也有一些昨天去跟於和打過招呼的人,暗自一輪,連兩個小字輩的人物都能力挫夏侯仁,看起來押寶在他們這一邊是再明智不過的了。眼見大家竊竊私語,對剛才一戰指手畫腳,又見夏侯仁真的離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