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將自己緊緊摟在懷中的人想必自己也會像那條人魚一樣就算曆盡艱難、就算付出所有?
付出所有又怎麼樣當兩個人無限接近的時候除了靈魂任何東西都是多餘。
流川將櫻的頭撫開凝視她有些潮紅的臉龐。
活了將近2o年自己向來是艘實力強硬到只能獨來獨往的船同學們這樣說隊友們這樣說安西教練他們也認為這是自己最大的缺點。
而她是一座孤獨的美麗港口永遠帶著處變不驚的眼神像個局外人一般看雲捲雲舒看帆起帆落。
因為屬於她的那唯一一艘船隻在冰山之間東闖西鬥總不懂得靠岸。
沒有船的港口是孤獨而不知停靠的船則是悲哀。
船是時候歸港了。
“嗚~!”櫻忽然渾身顫抖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櫻。”流川低沉地喚著她“疼麼?”
她含著淚點點頭。
櫻不禁想起小人魚變成*人類時魚尾幻化成腿的那種痛苦童話或許也是預言這痛苦代表著成長更代表著覺醒嗎?
吻著她額角滲出的汗流川進一步挺直腰部。
“啊!”櫻忍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
“太疼的話咬我的肩膀。”雖然心中非常內疚流川此時卻已經無法停止身體的動作。
櫻搖搖頭但那突如其來的痛楚卻令她不得不服從了流川的話。
來自肩膀的銳痛也使得流川皺起了劍眉但是更多的則是心疼。
她是個很能忍耐的人也從來不願意給別人造成麻煩。
現在這個樣子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實在太疼了!但是這樣的她卻反而更加令人心醉神迷。
櫻緊緊抱住流川的後背除了咬他的肩膀已經沒有任何其他意識。
懷中這嬌弱的身軀真的能夠承擔這樣的負荷麼?流川不禁有些擔心。
他詢問似的輕輕摩挲她的後背。
她卻靠得更加緊。
“狐狸君……楓……”櫻神志不清似的呢喃著手指纏繞在他烏黑的碎裡。
鋪陳的詠歎調層層疊起小波浪的旋律旋轉著環繞二人一直向上盤旋、擴散最終迸出能夠征服一切的力量。
流川將汗溼的額頭抵住櫻的臉蛋依舊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櫻一動不動地蜷縮在他的胸前溼漉漉的臉頰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
“櫻。”平息下急促的呼吸流川輕輕用手掌撫摸櫻左側的後背。
“我沒事……”櫻在他胸前搖搖頭挺安逸地閉上眼睛。
“要是扔在我家門前就好了。”突然流川又一次冒出這句話來。
“嗯?”櫻詫異地抬起頭“我記得冬天在北海道你也曾經這麼說過啊?什麼意思呢?”
她一邊問一邊用手指頭撥弄下流川汗溼的劉海。
“我媽媽以前倒是經常說剛生下我的時候想把我扔到有錢人家門口去。”她揶揄地笑笑。
“扔在我家門前就好了。”流川一根筋地重複著。
“那怎麼好呢?如果那樣咱們兩個不就成兄妹了嗎?”櫻啞然失笑錘錘他的肩膀:“成了兄妹就不能做戀人了啊。”
“可以的。”流川鼓著麵包臉爭辯。
“不可以~”櫻也不甘示弱。
“可以就是可以。”流川的嘴比煮熟的鴨子還硬。
“不和你爭了。”櫻賭氣似的挪動了下身子卻突然眉頭緊皺抓緊他的胳膊。
哪裡不舒服麼?!流川擔心地摟過她的肩膀。
“沒事~”櫻紅著臉聲音卻和蚊子一樣微弱:“有點疼而已。”
他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後背。
“放心。”流川這樣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