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眼萬年。
可是,現實,再一次讓林牧明白了,世道的殘酷。
自己現在雖然賺了點錢,但在那些“社會精英”,甚至沈父這個“預備社會精英”的眼中,仍舊是那種人下人。
“啊?林牧,你怎麼了!”
邊上的小蘿莉,一直在偷偷注視林牧,見到林牧突然一拳砸上了花壇,還有鮮血流出,頓時慌了神,趕緊過來看。
拿起林牧的左手,魏雲頓時心裡一疼。
皮開肉綻,林牧這一拳沒個輕重,直打得五個指根節,都是血。
“你幹什麼啊!走,我帶你去醫院包紮!”魏雲急道。
邊上其他一起約著來廣場玩的同學,離得較遠,卻是沒有發現。
低下頭,看著一臉關切的魏雲,林牧突然就笑了。
“如果我沒有今天的聲名,還是以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吊絲,小蘿莉,你還會這樣對我關心麼?”
魏雲一呆,不知道林牧情緒怎麼變化這樣大,一時竟然說不出話來。
林牧呵呵一笑,拿開魏雲的手,轉身離開。
“不要追來了,心情不好,不想和人說話!”
聽到林牧冷清的聲音,正要追去的魏雲停下了腳步,突然就覺得滿腹委屈,渾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竟讓林牧這樣冷落。
月明星稀,指端的血落在地上,林牧感受著那份鑽心的疼,心裡的情緒漸漸緩和。
電話簡訊提示音響起,林牧拿起一看,是一個和她同宿舍女孩的號碼。
“林牧,現在我家裡人在氣頭上,到了學校,咱們再聯絡……”
想來是她用鄰居家女孩的手機發來的。
輕輕一笑,林牧直接刪掉簡訊,沒有回覆。
在鄰居家女孩屋子裡等了一會,不見林牧回信,沈病嬌心裡難受,外加害怕,正要給他打電話,耳中卻聽到沈父的聲音,不由得把電話放下,沒有打出去。
……
滿心疲累,林牧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天花板,終於還是閉上了眼睛。
旁邊的蘇桃花,輕輕摩挲著他受傷的手指關節,心裡滿是疼惜,伸出手掌,摸了摸林牧的側臉,抱著林牧的手,又緊了一絲。
“我這個樣子,是不是太丟人了?”閉著眼睛的林牧,突然問了蘇桃花一句。
蘇桃花將臉側在林牧胳膊上:“沒有,還是那麼帥!”
林牧失聲一笑,拍了拍她的頭:“睡吧!”
“明天起來,忘記這件事情!”
……
第二天,起過床的林牧,在蘇桃花眼裡,果然再沒有昨晚的低落,整個人情緒越發內斂,雖然依舊說笑聊天,但就是與先前感覺不一樣了。
林牧卻沒那麼多心思了,心裡雖然仍舊還痛,但已經不影響正常生活。
“媽,我去京城報考面試去了!”
在水鎮呆了兩天,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林牧就踏上了去京城的行程。
蘇桃花擔心林牧情況,也想趁著現在沒課,就以同去散心的理由,想和林牧一起去京城。
其他還有同樣想報考,京城電影學院的路一菲,也曾電話打來,想和林牧一起去報考。
但林牧卻是心情懶散,有種不想被任何牽掛羈絆的感覺,將兩個人都拒絕了。
火車上,對面一對情侶,倚著對方肩膀,正在睡覺。
林牧閒著無聊,看了會貼吧,見有不少人,正在罵著叮叮噹噹。
蔡星文:“這個叮叮噹噹很煩人啊,感覺有點腦殘的意思……”
拓拔冷顏:“可不是!這妞剛出來時,我還挺喜歡她,但當她殺了侍劍,還把她裸了下半身,我就特別噁心這娘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