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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就是能夠突出整體優勢,大大增強陣法的實力,但是陣便有陣眼,那是運轉大陣的關鍵所在,也是破陣的關鍵之處,只有找到陣眼,才可一舉輕鬆破陣,但李承訓不懂陣法,自然無法找到陣眼,尋不到弱點,便唯有憑藉武力突破。

李承訓見一對板斧打著旋兒的向自己襲來,便有意用雙拳擊落它,誰知意念剛起,尚未出手,側旁那有一杆銀槍刺來。

不得已,他連忙一個“猿攀”擰身避開,而那對斧子卻已迴旋離開。

“想走?”他連忙一個“蛇形”,貼地躥去,直逼那用斧之人,要在他雙斧迴轉之前,逼其與自己對掌,卻不想另一側突然殺出雙刀,砍向自己雙足。

“嘿!”李承訓不得不再次變招,躲過雙刀,而用雙斧之人已與那位身材嬌小之人換了位置。

那人顯然是個女子,身法靈動,只見她雙掌一翻,直奔李承訓頭頸間襲來。

李承訓已打通任督二脈,功力精進,眼力自也超常,早已看清這人雙手之間拉出道道韌絲,若被其勒住,怕是金石可斷。

他不怕硬碰硬,卻是最擔心這種柔克剛,連忙一個後縱,又回落到陣中。

五人走馬燈似的鬥了小半個時辰,那四人但求無過,不求有功,始終規規矩矩的協同防守,一起進擊,明擺著是要拖到李承訓力竭。

論武力,李承訓擒殺任何一名清除衛都非難事,可難就難在這四人聯手構成的這個陣法,可以說是攻防有序,嚴絲合縫,簡直令他無從下手。

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李承訓困在陣法中的耗損,絕對不是簡單的五倍之和,而是被放大了十數倍,甚至數十倍。這種真氣損耗,遠大於他隨時聚斂的真氣。

此刻,已眉心見汗,漸漸感覺到力不從心。幸好他易筋經招式怪異,真氣不虧,應付起來倒也不至落敗,只是始終無法突破四人的防護。

就在李承訓漸感吃力,心情陰鬱之時,訓教場內突然響起一混粗雄厚的嗓音:

“天道迴圈,五行生剋,但凡陣法,無出其右。然四象者乃金、木、水、火也,唯缺土,是以大地之土當為陣眼!”

李承訓心中一緊,“這?這是在給我說陣。”應對攻擊之機,循聲睥去,見說話之人,卻是那傻憨子劉起。

劉起正緩步從甬道中走出,一柄大刀橫亙在脖頸間,劉黑闞便坐在他肩膀與刀杆相接之處。

“二弟!”劉雄見失蹤了的二弟突然出現,驚喜交加,三兩步跑了過去。

“閃開!”劉起用手推開他哥,口裡兀自唸叨:“然則,然則大地不可移,因此四象難破,唯破必須先破土。”

劉黑闞嘴皮一動,劉起便呼喊一聲,顯然是老爺子內傷未愈,藉助於劉起之口,幫助李承訓破陣。

“哈哈哈!感謝黑叔指點,無名已然領會!”李承訓縱聲狂笑,喜不自勝。

他雖不懂五行陣法,但簡單的五行生剋道理還是懂的,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而又土生金,五行相剋為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

既然土是他的生門,那如何“破土”?唯有造土!以造出之土,牽動整個陣法,使那四人疲於應對,甚至可能造成那四人間的生克相搏,那這陣便算是破了。

對方使斧頭者必為金屬,使槍者為木屬,使雙刀者應為火屬,而那使韌絲者看起來弱小,武功路子又是陰柔,必為女子以加深水屬的陰柔之氣。

土若是四象陣的陣眼,便是李承訓的生門,五行土克水,那水便是對方的命門。因此這水屬女人必然武功最高,也最是機敏靈動的,所謂水無常形,高隨低走,可謂柔到極致。

李承訓心知破陣要從這水屬入手,於是一招“龍式”直奔水屬那人。

誰知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