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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他看著嬌羞可人的無憂,不由得血脈憤張,一邊壓住她的身子,一邊開始解她身上的衣襟。

“不要,求你了!”無憂羞得百般求饒,本能的反抗阻止,自然用上了百獸拳的招式,可那裡是李承訓的對手?

二人在床上搏鬥了一番,無憂終是一絲不掛,她尖叫著直往被子裡鑽,而李承訓卻是有意要欣賞她的曼妙**,把被子扔到了床下。

昨夜洞房花燭夜,兩位嬌妻,他一個也未碰到,正憋著一肚子火,如今見到心愛的無憂,怎還忍受得住?

第一零九章 夏雪兒出走

巫山**過後,無憂酥軟得好似一灘爛泥,不久便在李承訓的懷裡沉沉睡去。

而李承訓著實看了一會兒無憂粉嫩的小紅臉,見她已睡得安穩,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下,這才悄悄抽身出來,臨走時又為她蓋好了被子。

作為歷史學教授的李承訓,他酷愛讀書。因此,駙馬府的書房闊大無比,四面牆都是書櫃,上面擺滿了各類書籍。

昨夜,他為了解答汝南公主所出的題目,翻了一夜的書,書房也被他翻得亂起八糟,此刻正依次拾起桌上的書籍,把它們歸類到書架上。

面對著一屋子書籍,李承訓感覺很尷尬,堂堂歷史學家竟然被汝南公主的一句古語給難住,更可恨的是他昨日翻了一夜的書,竟然還未找到那話的出處。

“老爺!”夏雪兒抱著一堆紙卷,在門口怯生生地喊了一聲。她是聽童錢說老爺在書房裡等她,才過來的,但心中卻越發忐忑不安起來,可終究是要來面對的。

“雪兒姐姐,進來坐!”李承訓格外的客氣,指了指書桌旁的座椅。

夏雪兒緩步走來,口裡輕聲吟哦道:“出其東門,有女如雲。雖則如雲。匪我思存。縞衣綦巾,聊樂我員。出其闉闍,有女如荼。雖則如荼,匪我思且。縞衣茹藘,聊可與娛。這詩出自《詩經》,鄭風,《出其東門》,書的是一位青年男子對他所鍾愛的人堅貞如一的感情。城門外‘有女如雲‘,但都打動不了他,而他心中只有自己所鍾愛的那位衣衫樸素的姑娘。”

說完,她已經把懷中的紙卷放到書桌上,而自己落座在旁邊。

李承訓昨日初聽這詩,便感覺像是詩經的風格,但他未敢妄言,昨夜回來翻書,果然便找到這詩的出處,正如夏雪兒的說法,而對於這詩歌的解釋,他猜測是公主諷刺他同娶二婦,還在標榜自己如何專一。

見她道破昨日洞房內汝南公主給他出的第一題,不禁面上一紅,心裡奇怪,口中問道:“你怎麼知道?”

他這一句問含混不清,夏雪兒卻心知他問的不是自己如何知道這句詩的出處,而是問她如何知道他們夫妻的洞房私語。

其實李承訓不問也知,木板房的隔音效果並不如何好,況且那門外的侍婢出於關心公主的角度,也著實在用心偷聽,而兩人說話更非是竊竊私語,相反都是中氣十足,毫無顧忌。

“不瞞老爺,一大早,您與公主房內對話,闔府上下已經人盡皆知了!”夏雪兒畢恭畢敬地答道,完全收斂了平日大小姐的風範。

她見李承訓沉思不語,緊接著又道:“福之興,莫不本乎室家。道之衰,莫不始乎捆內。語出後漢書《匡衡傳》,意為家庭幸福,來自於有美好品德的家室。家道衰落,也是源自於夫婦失和。夫婦一倫,關係人的一生幸福,幸或不幸,多在最初“賢”與“色”的抉擇。”

這題被夏雪兒道破,著實令李承訓大吃一驚,不得不對她刮目相看了,由衷感佩道:“想不到雪兒姐姐的知識如此淵博!”

夏雪兒聰明伶俐,也是從小飽讀詩書,但由於她生於於商人家庭,從小耳濡目染,不自覺地養成了錙銖必較的性格,使得她的眼界,格局都無法與同樣飽讀詩書的汝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