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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部分

沒了蹤影。

“噹噹噹”每次都有五隻箭羽激射而來,正中子劍之上,隨即那子劍便一改方向沒入於地,或者躥飛於天。

李承訓尋著箭羽射來的方向看去,見是有三匹駿馬已衝到都督府門前,其中一匹馬上,正有一蒙面白袍將軍彎弓射箭。

“白將軍?”渾身血葫蘆一般的三人看到這個救星,不覺又提出一絲力氣。

白將軍騎術精湛,身手敏捷,駕馭三匹駿馬,轉瞬即至,“快上馬!走東門!”

那些官軍手中子劍已失,只有用母劍揮砍,奈何他們與白將軍的武功不在一個檔次,瞬間便被突破防線。

正常情況下,步兵對騎兵是絕對吃虧的,特別是對已然衝鋒起來的騎兵來說,更加勢不可擋。

李承訓見機不可失,迅速翻身上馬,與此同時,那邊的耶律古宇也已抓住另一匹馬,唯有耶律風慘弱得抓不住那疾奔的快馬。

但騎兵若是減緩了馬速,那必然會陷入步兵的包圍中寸步難行,耶律古宇便是如此,他為了去救援近在咫尺的耶律風,正被困於人群中,縱是他武功高超,也無法逃出遍野的官軍圍困,縱然他身法驚奇,也躲不過無孔不入的刀槍劍戟。

“啊!”一聲淒厲的吼聲,耶律古宇的小腹中了一槍,他在子母劍陣中雖然遍體鱗傷,卻還未有如此深入腹內的傷勢,饒是如此,他仍是不肯翻身下馬,他知道若是墜入馬下,那他必死無疑。

李承訓不敢讓那馬減速,一直衝出重圍,待發現耶律古宇和耶律風仍然陷入陣中之時,他未有絲毫猶豫,大喝一聲,當真有當年長坂坡張翼德喝退百萬雄兵的架勢,一磕馬腹,縱馬再次殺回陣中。

他在馬上輾轉騰挪,對於阻擋他馬頭的一切,全部打飛,直接殺到耶律風的跟前,身子一探,右手快速撈起已然跌倒在地的耶律風,向府門外疾馳。

“父親!”藏身在李承訓身後耶律風一直看著自己的父親,見他如入泥潭,抽身不得,不由得努力掙扎,似要與父同存亡。

由於方才有子母劍陣圍困,因此外圍的官軍無法靠近,此時劍陣已破,又是混戰一片,自然越來越多的官軍湧了進來。

“風兄莫動,”李承訓心中發狠,再次調整馬頭,直奔耶律古宇衝殺而去。

此時耶律古宇後背又被一柄長槍刺傷,直透胸口,應是偏離了心臟要害,否則怎能不跌落馬下?

李承訓已從官軍手中奪得兩杆長槍,憑藉百獸身法,在馬上馬下輾轉騰挪,左突右殺,還要防患官軍對耶律風的突襲。

他現在渾身是血,有自己的,也有官軍的,使出天生巨力,加之詭異的身法,他的槍頭如花,一挑,一抹,一帶,一打都勢必會打斷那人的肢體,好似一座來自地獄的修羅,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那些官兵被他殺得心有餘悸,下意識地地讓開了一條通路。

李承訓殺到耶律古宇身前,見他在馬上做得還算穩當,喝道:“伯父抓緊了。”說完,他一劍捅到耶律古宇坐下那馬的屁股上。

“嘶嗷,”那馬吃痛,不再原地打轉兒,而是撩起蹄子發足狂奔。

馬兒慌不擇路,好在它選擇了一條正確的路,通向都督府大門的路,否則還要讓李承訓多花力氣,他也已經快油盡燈枯了,只是尚存一息要活下去的信念而已。

李承訓驅趕著耶律古宇的馬匹一同衝出了都督府,這才回身向內瞟了一眼,捕捉到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們能如此順利的逃出都督府,是因為白將軍已一敵二拖住了銅臂和鐵鞋,這才使得這兩個高手無法對李承訓三人進行阻攔,也使得官兵們群龍無首,一盤散沙而未能組織起有效的攔截。

“白將軍,某大恩不言謝!”李承訓馬不停蹄,遙遙得摔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