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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部分

了力氣的突厥騎兵便沒了奔跑的空間,很有可能會全軍覆沒。

所以,撤退是最明智的選擇,而之所以未回幽州,一方面是因其後路被堵,若要衝開,需要花費更大的代價,然而更重要的是他們衝出圍困,回到幽州城裡,那才是真正入了死地。

原因很簡單,突厥人進入幽州城,失去了馬戰天下的優勢,只能困守孤城。李承訓只要圍而不打,切斷城裡與城外突厥伏兵的所有聯絡,便會將薄布小可汗以及乙先生等人甕中捉鱉。

李承訓剛剛射殺了突厥左路信使,此刻已回到唐軍方陣前,立即大聲急呼,“兄弟們!大唐以你們為榮,立即隨我剿滅突厥餘部,待幽州城破之後,活著的每人賞銀百兩,死了的撫卹雙倍!”

他這一嗓子震驚百里,大唐官軍人人振奮,立時歡呼起來,這可真是大手筆呀!他們見到李承訓的本事,早就五體投地的信了他。說實話,軍士們出生入死,保家衛國那是高調,實則還是為了好的待遇。

“殺!”唐軍士兵像打了雞血一樣,向突厥的騎兵戰隊衝去,弓箭,長矛,盾牌,有什麼用什麼。

“殺!”那票神秘的人馬感到友軍的振奮,也好似被催情了一般,爆發出最後的戰鬥力,與唐軍相呼應,繼續糾纏著突厥騎兵。

“殺!”那是突厥騎兵絕望的吶喊,不僅充滿了活命的渴望,更包含了殺紅了眼的**,事到如今他們也只能拼死一搏。

亂戰之中,鮮血淋漓,肢體橫飛,不是活著,便是死亡。在戰陣的核心地帶,黑拓正與那票援軍中的三位首腦走馬鬥將,他以一敵三,卻是佔盡上峰。

“嘿!”�卮蠛紉簧��徽謝羋砬梗�料虻畢瘸逑蜃約耗僑說暮笮摹�

“砰”得一聲,立時血光乍起,紅霧噴出一條,那人大叫一聲跌倒於馬下,卻有一隻腳仍然鎖在一隻馬鐙上,被那馬在地上拖得染紅了一片白雪。

“啊!”另外兩人於左右齊齊趕至,他們見同伴被斬殺,無不震怒,一人用長刀,一人使雙刀,奔著黑拓頭腦斬去。

黑拓身子一斜,側伏於馬頭之旁,堪堪躲過二人攻擊,隨即三馬錯凳,他已奔出好遠,之後,他馬不停蹄,撥轉馬頭,復又殺來。

黑拓徵袍之上,鮮血淋漓,卻沒有一滴是自己的血,他已經殺敵無數,光是將官摸樣的人,他就已經斬殺了五位,累得膀子生疼。

三馬交錯,又到了一輪搏殺之際。

黑拓只有一杆長矛,而對方兵器卻是兩樣,就在其槍桿抵擋住長刀之際,黑拓見那使雙刀的漢子已經貼近其身側。

“哼,”他悶哼一聲,猛地用力頂脫長刀,而後倒轉長矛刺向那用雙刀的漢子。

“哦呀”那漢子忙縮回雙刀去架封,可對方的長矛好似一條滑膩了的蛇,於他雙刃之間彎曲兩下便直插入自己的胸口。

黑拓用的是矛杆的後部,非是矛頭,但其力量巨大,竟然硬生生的把那茅杆的後部戳進了那人的胸腔,隨即他向上一挑,那漢子的身體便被挑落馬下。

與此同時,他感到後背風聲,知是那使長刀的漢子襲來,已來不及收矛,他便身子向側旁一滑,脫開一腳勾住馬背,而另一隻腳勾住馬蹬將身子藏於馬腹一側。

電光火石間,雙馬錯蹬盤旋之際,黑拓尋得機會再次翻身上馬,單手挺起長矛直刺那使大刀的將軍胸前。

這使長刀的將軍非是關二爺那般風采,長得一副苦瓜面容,穿的也是寒酸,但眉宇間視死如歸的氣質倒頗令人尊敬,他見黑拓挺矛刺向自己的心窩,便將大刀橫在胸前去搪塞。

“嘡,”雙方兵器相交,又各自收手變招,而後矛來刀往鬥在一處,轉眼三五個回合逝去。

“去死!”黑拓又尋得一個機會,一矛挑掉對方的長刀,矛尖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