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一瞬間,避了過去,戴秉誠槍尖之中,滴下一滴血珠,天都飛空訣雖厲害,還是慢了一點。
金式滿冷汗直流,差點就被對方一槍給擊殺在這裡,他都不知道自己已經破皮了,他不怪自己,反而恨戴秉誠,他可不認為自己不行,而是自己大意了,回過神來,他滿臉恨意:“好得很,你居然敢偷襲我!”
說完,口中一聲“嗡”,身外金光閃現,一串光影帶著他的意志,直撲戴秉誠。與此同時,宋琦卻現出雲水幡,幡搖之處,一條大河虛影出現,直撲武預,武預也手中掐訣,身邊現出一**日。
他們在此爭鬥,丹室之中的柳致知和張啟威已經沒有什麼事,正在似有似無的照看著丹爐,現在是文火溫養,丹已成功,接下來幾日,爐火將熄,讓丹藥自然溫養降溫,現在兩人正在觀察天空中兩人,柳致知用神念觀察,對張啟威說:“張兄,那個金式滿好像思維奇特,這種人我是第一次遇到。”
張啟威也在用神識關注著兩人,聞言說到:“是很奇葩,這種人能修行,真是難於理解,不過,另一人卻不簡單,好像出自名門。”
“嗯,那個身後的光球,好像太陽一樣,卻沒有太陽那樣的溫度,氣勢恢宏,將宋琦的雲水幡生成的大河給鎮住,這是什麼法術,不過好像氣勢上有些熟悉?”柳致知在記憶中尋找。
“通天紅陽門的混元大日,對這種法術,通天紅陽門是幾十年前一個修行門派,不是純粹道家,追求三教合一,不過現在已經沒有了,據說是混元門在世間的一個分支。”張啟威說到。
他這一說,柳致知恍然大悟,不怪自己有些熟悉的感覺,原來是混元門的弟子,柳致知笑到:“這就對了,我不怪對他的施法方式有些熟悉,原來是混元門的弟子,我可是與混元門打過不少交道,不過,都是不太好的。”
他們說話間,上面戰局已發生變化的,金式滿想用聲咒震動戴秉誠的心志,侵入他的心靈,不知戴秉誠心靈堅忍似鐵,在他身邊那麼多修行者情況下,他依然不動心,只堅持他的本心,終於做到以武入道,光這一份,連柳致知都很敬佩他,金式滿卻想動搖他的意志,不想想自己心志是否堅定。
光影閃爍,戴秉誠卻是一槍破之,剛才雖然金式滿唸了一聲咒,戴秉誠也當作平常,根本影響不到他,手中槍一緊,槍如龍,人似馬,如同千軍萬馬中一騎突出,在金式滿眼中,戴秉誠一瞬間,似乎如惡魔附體,光一股氣勢,就足以讓他魂魄都提不起勇氣,槍已到面前,他勉力再用天都飛空訣,這回稍慢了一些,血花飛濺,一槍正紮在他的肩頭,痛得他大叫一聲,也虧他用的是天都飛空訣,身形飄搖不定,不然,這一槍就紮在他的咽喉之上。
這一槍,將他扎醒,他的幻影一斂,退出了有數十丈,眼神之中,第一次有了驚恐之色,肩頭流著血,滿懷恐懼地望著戴秉誠,聲音不自覺中已帶上顫抖:“你是誰,想幹什麼?”
戴秉誠搖搖頭,反而沒有了殺意,看他這個樣子,實在提不起殺意:“你不要問我是誰,本來我準備告訴你姓名,現在算了,你根本不配我出手!”
說完之後,也不再看他一眼,眼光一溜,看見宋琦與武預在相鬥,武預一**日,護在身周,大江虛影,滔滔不絕,似乎將他吞沒,然而,一**日不落,大河虛影卻不能沾身。
戴秉誠看到這一幕,也不說話,揚手就是一道三陽誅魔劍,一道火紅的劍光直掃武預,武預正在用大日與宋琦的雲水幡抗衡,忽然一道劍光掃了過來,雖不強,然而,卻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無奈之下,大喝一聲,身後大日陡然放出耀眼的光芒,將宋琦的大河逼開一些,然後身體陡然往身後一合,似長河落日,那**日迅速膨脹起來,而他卻脫身而出,戴秉誠的三陽誅魔劍已到,只聽見如氣球破碎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