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藍憫竹在家,見柳致知送來一件玉雕,也是高興:“致知,這件玉雕值不少錢吧,有這樣一件放在這裡,家中品味提升不少,你有心了。”
“不值多少錢,是我自己雕的,藍姨你也知道,我跟隨羅大師學琢玉,我別墅中有幾件玉雕,見這裡沒有大件玉雕,正好前一階段在外看中一塊玉料,便買了回來,做了這一件作品,有人說,玉可以護家辟邪,我們這種家庭,也該提升一下文化品味。”柳致知說到,感受了一下整體感覺,考慮一下在什麼地方以後再補充一些東西。
“致知,你說得不錯,我們家今非昔比,也要有這些講究,你父親就不太注重這些,以後看來得買些名人字畫之類,顯示我們不是暴發戶。”藍憫竹也有同感。
提到名人字畫,柳致知心中一動,說:“我認識一位書法大家,倒可以求一幅字。”
“你認識書法大家?”藍憫竹眼前一亮,名人字畫並不是那麼好買的,真正的大家,根本買不到,就是得到,也要看運氣。
“前些rì子認識了錢文之老先生。”柳致知並沒有當回事,自己還有一幅錢老的字在得一齋,不過現在還沒有到取的時候。
“錢老先生我也聽說過,他的字根本求不到,你能求到他的字?”藍憫竹有些不相信,柳致知淡淡的一笑也未深說。
“致德不在家?”柳致知問到,柳致德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並不在申城上大家,是在北方一個城市上學,現在是暑假,按理說應該在家,卻未見他的身影。
“致德前幾rì出去旅遊了,他的同學邀請去冒險,不過是小孩子玩意,我問了一下情況,不過是到一些荒山宿營而已。”藍憫竹說到。
柳致知噢了一聲,沒有發表意見。
“致知,天也快晚了,就在家中吃晚飯,你父親和你妹妹也快下班了。”藍憫竹接著說到。
“行,我吃過飯回去。”柳致知說到。
有傭人去做飯,藍憫竹和柳致知說起柳致顏的近況,一切在她看來還好,柳致顏因為上班不久,一切新鮮,大多數時間也在公司中,和同事相處也很好,與鍾銘來往沒有以前那麼頻繁,這實際上是因為工作了,有事可做,不覺間見面就少了一些,藍憫竹卻認為兩人之間關係有疏遠的跡象,所以心中不覺中有些高興,自己的苦心終於起作用了。
柳致知大多數時間在聽,偶樂也插兩句。
門外有汽車的聲音,柳傳義和柳致顏下班了,兩人在門外就已經知道柳致知來了,柳致知的車子在門外。
柳致顏一進門,看到柳致知便高興地喊到:“哥,你怎麼來了,今天房子中空氣好像新鮮了,就像在哥的別墅中一樣。”
柳致知也起身和父親與妹妹打過招呼,才說:“我今天是送一件玉雕,前些rì子,得了一塊料子,做成作品,見家中裝飾物比較少,便送了過來。”
“致知,你有心了!”柳傳義說了一句,他對這個方面並不上心。
“這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你們先洗把臉,然後吃飯。”藍憫竹說到。
柳致顏卻跑到那件山景玉雕前,欣賞起來:“哥,這是你雕的?真漂亮,哥的別墅有幾尊,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哥,聽說玉能養顏,是不是真的?”
“大家都這樣說,應該是真的吧。”柳致知順著柳致顏的話答到。
大家坐在餐桌旁,吃著晚飯,柳致顏卻說個不停,她有些興奮。正在這時,柳致知的手機響了,柳致知放下碗筷。
“是錢老嗎?”柳致知看了一下號碼顯示,手機上顯示是錢文之的電話,柳致知按下接聽鍵,問到。
“小柳,是我,書法協會有一個活動,十天後去虞山一趟,與常熟一些書友交流,你有興趣嗎?”錢文之的聲音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