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雷遁是身化雷光而行,而戴秉誠卻是以身行空。雖看起來似雷霆當空,卻又沒有一點電光和雷聲,實實在在是一種以武入道的身法,卻不弱於御器飛行。
宋琦和賴繼學也停住了腳步,他們並沒有看懂,現場諸人中,完全看懂的,恐怕就只有柳致知,這不關功行高低,而是柳致知所行獨特,流雲子,白雲子和赤巖子雖然是化神修士,雖然看了出來,不過他們修過武術,但都沒有像戴秉誠一樣,數十年來,一心一意沉浸在國術之中,機緣巧合,偏偏遇到柳致知諸人,特別是柳致知,一身國術超越抱丹,雖然他是取巧,但他的路卻走正確了。
來戴秉誠一生很難摸到以武入道的門檻,到抱丹就很了不起了,因為到此基上沒有人指導,結果遇到柳致知,將他由化勁指點到了抱丹,並給出了抱丹之後的方向,也說是由有形的實體向無形意識轉化,柳致知到這一步,是由於他最初習練國術,後來無意之中進入修行之路,而柳致知卻不是一心一意在國術方面,隨著他的境界提升,終於國術幾乎也走到盡頭,僅比傳統國術高了一層,而戴秉誠卻不同,他一心撲到國術上,就是看到修行,也絲毫不動心,終於在國術上走出一片新天地,以武入道。
他一身遇到的最大危機,就是夢觀山人那次,正應了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句話,現在他終於擺脫了柳致知的影響,柳致知在此之前,曾傳於他雲龍變,也算一種短距類似飛行的技巧,他沒有像柳致知一樣,將之發展成一種飛行技巧,卻在今rì,厚積而薄發,一舉突破,成為飛天高手。
現在反而是柳致知在國術方面向他取經,如果單論國術,柳致知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不過,對敵起來,柳致知卻佔據絕對上風,因為柳致知長處不僅是國術,是在法術神通方面,特別是柳致知根據現代科學所創的神通,弱一點的化神遇上,都要吃虧。
原來jīng神可以這樣用,他之前用jīng神都是外用,這樣用jīng神蘊在體內,整個人就是一把利劍,一件法寶,柳致知理解比戴秉誠要深,戴秉誠只是在國術上應用,而柳致知卻將之運用於自己格物之道。
戴秉誠感受到一種zì yóu,絕對的zì yóu,宋琦問到:“柳老弟,戴兄這是悟到什麼,竟可以御空飛行,而且一種凜然不可犯的架勢?”
“jīng神,一種天地jīng神。雷霆的jīng神,他悟到了,將這種jīng神入體,戴兄現在足以跟一般修士,甚至金丹修士抗衡,萬里長空,把握雷霆,一擊萬鈞,御雷霆,卓然而立,想不到,戴兄今rì才真正以武入道。”柳致知說到。
眾人飄然落地,來到道廬前,柳致知先與戴秉誠賀喜:“恭喜戴兄,終於以武入道。”
流雲子三人這才驚覺,戴秉誠居然以武入道,自古以來,以武入道僅限於傳說,但眼前戴秉誠卻活生生的站在面前,流雲子感嘆到:“以武入道,我幾百年來未曾見到一例,有些以武入道,僅是從習武出身,並不是修行武道,想不到,你居然以武入道,天才啊。”
白雲子和赤巖子也大為感慨,甚至白雲子心生收徒之心,不過戴秉誠卻拒絕了,柳致知將護廬大陣開啟,眾人入內,肖寒是第一次來,眼睛四下打亮,說到:“我在全國有不少地方,卻沒有一處像這個地方,你是怎麼建起來的?”
柳致知笑到:“這不是我一個人建起來,主要是營造門所建,是宋兄的朋友。”
“營造門,我知道了。”肖寒不再說話,看他的樣子,他在考慮是否建一個。
白雲子點點頭:“這個道廬建得很好,甚至有洞天的趨勢,靈樞也與道廬合一,算是很好。”
柳致知微笑著,並沒有說出實話,他的道廬是向洞天轉化,但他的功力不到,不足收山川而隱,但根基已經紮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