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先喝一口水,然後將丹藥服下。”柳致知說到。
“大師,這是什麼丹藥?”童祥久問到。
“培元丹。”柳致知順口起了一個名字,他不知道的是,此丹就是培元丹,無意間開口,卻自然符合妙旨,修行人到一定程度,一言一行不自覺符合一種天地大道,柳致知雖然沒有到那個程度,但無意間也不自覺暗合於此。
童文化一口將丹藥服下,藥一入口,感化化為一股熱流而下,平時感到手腳冰涼,就是夏rì也一樣,此時卻是渾身似乎泡入熱水之中,很舒服,沒有一點煩悶的感覺,甚至鼻尖上不自覺冒出了汗珠,臉上也出現了血sè。
柳致知見此,知道藥發揮了作用,便說到:“童文化,你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早晨趕來,圍繞鎮子慢跑一圈,以後天天堅持,藥能補充你元氣,但身體健康卻需要自己鍛鍊,一兩個月之後,身體自然強健,以後也不要忘記鍛鍊。”
童文化上床休息,童增利帶上房門,幾人來到堂屋,童增利的媳婦將雞蛋麵端了上來,柳致知謝了一聲,也不客氣,吃了起來。
吃過之後,柳致知對童家人說:“家中有沒有毛筆?”
“有。”童祥久立刻回答。
“那裁一張五六寸長,寬二寸左右的紙,有黃裱紙最好,沒有白紙也行。”柳致知說到。
過一會,一張白紙和毛筆墨水送了柳致知面前,柳致知開啟墨水瓶,沾墨在白紙上書了一張鎮宅符,沒有硃砂,效果打了一個折扣,但書符者是柳致知,比一般江湖術士書符效用強上不少,柳致知感應了一下,有些不太滿意,便從身上取出明道印,蓋了一印,感覺中符立刻變了,這才點頭。
然後走到童文化的房間的窗前,輕輕往窗框上一按,窗框如水一樣,符自然消失在其中,讓後面跟著童家人目瞪口呆。
“今晚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出門,夜裡對方肯定會作怪,童文化我已用符護住了房間,不會有事的。”柳致知吩咐到。
270。 夜深魅影誰為妖
八公山中一處小山峰,並不大,卻位於群山之中,很不顯眼,山上有一處舊屋,應該是以前人所留下,已破敗不堪,但現在卻有人居住,此處也沒有通電,屋子也沒有點燈,但屋內卻已經整理過,東面一間,牆上用黃布幔遮住,有供桌,桌上有燭臺香爐,還有果品,地上有拜墊,桌上放著一把尺許長的劍,這是一把骨劍,如同象牙一樣,卻看不出是什麼動物的骨骼,劍上纏住頭髮,劍放在一個盤子中,用紅布襯底,再細看,不像紅布,有點發黑,好像血跡染成,上面畫滿了符籙。
這是一間佈置成修行人煉法的靜室,或者說是法壇,此時靜室中並沒有人。西面一間卻是臥室,床上一床草蓆,一件毛巾被,沒有其他東西,中間正廳屋頂已見天,地面上打掃得很乾淨,在屋後還有一間廚房。
現在天已比較晚,已快到十一點,月亮已經升了起來,雖不是滿月,但也半圓,山間天空很明亮,月朗星稀,一個身穿普通休閒裝的中年男子乘著月sè回到這裡,走進正堂,用打火機將蠟燭點燃,蠟燭並沒有燭臺,直接粘在一張有些破的四仙桌上,然後直到東邊的靜室之中,點燃蠟燭,陡然間手停了下來,眼睛盯在劍上,劍上頭髮已變了樣子,他伸手一拿,纏在劍上的頭髮已成為灰燼。
“是誰破我法術?”中年人叫了起來,好像一頭受傷的野獸。聲音傳出去好遠,在夜sè下的山中顯得��恕H萌瞬揮紗蚋齠噲隆�
好一會,此人才平息心中怒意,將黃布幔掀起,點香上拜:“敬告祖師,弟子來可偉深山煉法,不法妖人,破壞弟子緣份,今稟明祖師。弟子飛空遣將,凌空斬妖人!”
拜完之後,盤坐在坐墊之上,從身邊布囊之中,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