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黎瞬間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你自己撞上來,還要我以身相許?你怎麼比我還會坑人啊?!” 虞清歡“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指著白黎道:“珍璃,你可是想要這個男人?” “呸!”珍璃搖搖頭,“他長這麼醜,珍璃才不稀罕!珍璃要花花,要他賠花花!” 虞清歡似笑非笑地望著白黎,揶揄道:“公子你也太敏感了,珍璃郡主並不是想要你,她只是想要你手中的花兒。” 白黎先是一陣尷尬,隨即抱緊手中的花盆,連忙拒絕:“不行!這可是我花了大功夫才找來的,還等著鬥草大會出風頭,豈能輕易給她?” 虞清歡拍了拍珍璃的肩膀:“珍璃,小舅母也幫不到你。” 珍璃郡主擦了擦眼淚,白黎剛鬆了一口氣,以為珍璃郡主被安撫了,誰知她竟忽然撕心裂肺,指著白黎就大嚎:“你賠我!你賠我!你賠我!” “我不賠!”白黎將花盆抱得更緊,“我不賠!” 兩人之間的對話,引起了很大的騷動,眾人圍了過來。 好事的紈絝認出了白黎,湊過去揶揄道:“珍璃郡主點名了,你就從了她吧!” “大丈夫士可殺不可辱,絕對不賠!”白黎堅決道。 紈絝看向珍璃郡主:“郡主,既然人家不願陪你,你就彆強人所難了吧?” 珍璃郡主站起身,踹了那紈絝一腳,伸手就去搶白黎的花盆。 白黎左閃右躲,把花盆死死護住。 兩人鬧得不像話,虞清歡只好把珍璃叫住。 “珍璃,來小舅母身邊。” 珍璃郡主果然乖乖的,起身來到了虞清歡身邊,對白黎吐了吐舌頭,然後悄悄道:“小舅母,珍璃就是瞧著那花好看,想給你弄過來,所以才去撞他,你怎麼忽然喊停了?” 虞清歡笑道:“好孩子不能做壞事。” 珍璃郡主笑嘻嘻地道:“那珍璃乖,珍璃都聽小舅母的。” 白黎連忙湊上前,把拼命護下來花遞過去:“妹……王妃,這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 珍璃郡主橫眉豎目地道:“你不是說是為了讓自己大出風頭才準備的麼?” 白黎陪著笑臉道:“獻媚這種事情,怎麼能到處說?” “多謝。”虞清歡伸出手,把那盆花接了過來,白黎趁機小聲地道,“妹妹,大哥好想你!昭華他一直攔著不讓我見你。” “大哥,妹妹也想你。”虞清歡偷偷在白黎耳邊說了一句,白黎神采飛揚,昂首挺胸地走了。 珍璃郡主若有所思看了虞清歡一眼,然後又傻傻地笑了起來。 “交給本王吧!”長孫燾把花抱了過來,大手牽著虞清歡,往花園中走去。 從陸晟那裡搬來的山茶花,都擺在了花園中,姿美色豔,分外動人。 席分兩邊,男左女右,中間以花草為遮掩,這樣就避免了男女直接接觸,在禮數上挑不出任何錯處。 眾人見長孫燾和虞清歡的到來,連忙起身行禮。 長孫燾扶著虞清歡坐下後,這才叫眾人起身。 “最近王妃喜歡上了園藝,但本王苦心尋覓,也只能為她找來這些,所以才舉辦這場鬥草大會,一來是想讓讓王妃放鬆放鬆心情,二來也是希望藉此能讓王妃看到更多的奇花異草,本王在此多謝各位的到來,希望諸位能玩得盡興,不過若是輸了,那花可就要留下了!” 眾人紛紛回應,說了一大堆的客套話,無非是感慨王爺與王妃鶼鰈情深。 寒暄一番後,謝韞站到眾人面前,道:“今日的鬥草大會,就是為了圖一樂子,還請諸位不要拘謹,玩得盡興。” 有人道:“謝公子這麼說,莫非今日有什麼新的玩法?” 謝韞道:“這冬日鬥草,鬥來鬥去,恐怕也鬥不出什麼新鮮花樣,謝某有個提議,鬥草前先比比才藝,暖一下場子如何?” 有人道:“謝公子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比才藝,誰能比得過王妃,畢竟如今的太子妃,可都是王妃得手下敗將,要是今日王妃也參與的話,我等豈非自取其辱?” 此言一出,眾人便議論開了。 “謝公子這提議,不是不好,但有王妃在,誰能比得過她?” “哎,人各有所長,我就不信王妃樣樣精通,既然謝公子起這個頭,我們也不好駁他的面子,但我們可以改一改規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