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虞清歡的目光時不時瞟著,被正在給她溫柔擦頭髮的長孫燾抓個正著。 “承認吧!你就是饞我的身子。”長孫燾俯身,在虞清歡耳邊幽幽道,聲音低沉而魅惑,像神仙妖魅般惑人心神。 虞清歡索性光明正大地看了,還中肯地點評:“這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好像比沒穿衣裳時還要好看,敞開點,再敞開點。” 滴水的頭髮在長孫燾那雙溫柔的手下漸漸被吸乾水汽,他把乾淨的毛巾搭在虞清歡肩膀,防止著涼。 隨後,他握住虞清歡的肩,腦袋湊到她的耳畔,與她一同看向鏡子:“晏晏,不要調皮,否則等會兒你會後悔的。還是說我的小傢伙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 虞清歡看向銅鏡裡那張如天神般的容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經不住撩的,從來不是長孫燾,而是她自己,偏偏她還嘴賤。 長孫燾見她的臉紅撲撲的,忍不住大笑出聲:“晏晏,不管多少次,我都想告訴你,你害羞的樣子,真的太動人了。” 虞清歡反手擋住他湊過來的臉,轉身再加上另一隻手,總算把長孫燾給推開,他指著長孫燾,故作嚴厲:“快把頭髮擦乾!否則今晚不許進房間。” 可愛。 真的太可愛了。 長孫燾的腦海裡,第一個冒出的就是這個詞。 明明已經羞赧不已,還非要扮正經,看起來就像一隻兇巴巴的小奶貓,揮舞著小爪子,以為自己很兇,實則讓人心都軟了。 長孫燾摸摸鼻子,聽話地擦著自己的頭髮,時不時偷喵虞清歡一眼,嘴角上掛著滿足的笑意。喜歡乖,叫皇叔()乖,叫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