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呼吸灼熱沉重,撫在側臉,輕輕貼著我的耳朵,薄唇說話時一開一合:“我是在等你……可是好久了你都不回來。我本想在這裡洗個澡平靜平靜再回去研製解藥,沒想到又來了人,更沒想到是你。”
我微微顫抖了一下,身體極細微地往旁邊挪了一寸,他的唇又貼過來。能感覺到自己不尋常的心跳,臉漲得發痛,紅到哪種地步可想而知。
我喘出一口氣,努力平靜一瞬抓住重點,狐疑道:“你也研製解藥?而且你這麼厲害居然這麼些天還沒有研製出來?”
他遲疑片刻低聲道:“我覺得他們倆現在這樣挺好的……”
我立馬黑線,張口就往他肩膀上咬,沒怎麼用力,收回後沒好氣道:“你丫故意的……那病一日治不好皇甫淵就一日不能如正常人生活,哪裡好了……”
他低低笑了一陣,將臉埋在我的頸窩,在我有些不自在的扭動中溫聲道:“……他好不了姓蕭的就不會離開他啊,現在他們同食同寢,他的心情已經比較穩定了。而且…………”
“而且?”
他放低聲音,與我貼得更近,口氣似在撒嬌:“而且,姓蕭的這樣就沒時間找你了……”
我猛然一怔,一時不知道怎麼說話。
“……墨……你……”他想要說什麼,卻突然有些遲疑,似乎在試探。
感受到他幾乎下意識裡收緊的手臂,我被他拉近幾分,嘆了口氣道:“你想問我什麼時候回去?”
“…………可以嗎?”
我埋下頭,輕聲道:“我還……沒有準備好。”
這次是他嘆氣,一陣極尷尬的沉默之後他微微笑了,溫柔道:“沒關係,等你準備好。”
我皺起眉,對他的強顏歡笑很不能理解。為什麼,他明明可以生氣的。
“我先送你回去好嗎?”他輕聲提議。
我沒有答話,任他抱著我往岸邊遊動,我這才知道剛才的一番折騰我們幾乎已經在溫泉正中間了,到了稍微淺一些的地方,他似乎又說了些什麼,但我沉浸在對他言行的解讀中完全沒聽到,突然腰間的手臂鬆了開來,我幾乎又要往下沉,驚慌中立刻下意識地抱緊他的頸,胡亂蹬了一氣的腿更是湊上去纏住他的,等我不再往下掉了才喘了口氣略微平靜下來。
可是感覺到腿間的光滑我才猛然意識到現在我們兩人都沒有穿衣服。本來因為想問題而恢復常溫的臉又不可抑制地立刻燒了起來,我抬起頭看向他的眼,才發現他也正一動不動地盯著我,本來嘴唇微張似乎有些驚訝,但看到我的臉以後卻勾起唇角淺笑起來。
我頓時十分困窘,一時卻收不回視線。他的如夜空般幽深的好看眼睛,此刻似乎伸出了好幾道繩子,將我緊緊綁住,逃不掉,離不開。
他的面板很好,健康的小麥色,光滑得很。春日的陽光很溫和,照在他的身上,因著水珠似乎在發亮。
他的眼睛亮得嚇人。
“墨……”他輕輕低吟,在我紅著臉的錯愕中將薄唇湊過來,輕輕貼上我的眼角,輕啄一下微微下移,劃過臉,貼上我微張的唇,不敢用力,含住我的嘴唇吮吸,在我猛然躥高的體溫中伸出舌,探進口腔,與我的舌交纏,共舞。
動作絕對稱不上嫻熟,可不知為何,我的身體竟漸漸軟了下來,雙臂無力地環著他的頸,纏著他的雙腿有些打滑,正要滑下去他的另一隻手就伸過去,托起我的臀,在我的一瞬僵硬中向上微撐,竟讓我半個身子懸出水面,雙腿纏著他的腰,可想而知那微微抬頭的小東西撞上了他的腹部。
我頓時窘得滿臉通紅,他的唇卻並未離開,依舊適應一般地舔。吻,越到後面竟越熟練,我不禁在心裡狠狠罵了一番他超強的學習能力,不過片刻我就丟盔棄甲,無力地撐著他的肩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