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數到七十,有些不滿的皺眉:“看來你們之間是沒有輸贏的。”
這話一說出口,兩個女人哭得更大聲了一些。
二人開始拼命的自殘,那天平搖搖晃晃的,一會兒往這邊,一會兒往那邊,在這樣的情況下,兩個女人提心吊膽的尖叫哭喊,到最終一百聲數完分出勝負後,輸掉的女人不甘心的戴上了一個如同鯊魚的嘴一般,全是鐵鋸齒的頭套,不知‘瑪麗夫人’按了什麼開頭。只聽那頭套如同咀嚼食物一般,一開一閤中,女人很快失去聲音倒在地上。
勝餘的一個女人已經搖搖晃晃,以為自己已經贏了。她氣若游絲的盯著‘瑪麗夫人’看,卻見這位夫人優雅的將這些鮮血倒入一旁乾淨的浴池之中,浴池染了鮮紅的顏色,她泡了進去。女人一臉的哀求,拖著鐵鏈朝她走了過去:“求求您,您不是說放了我嗎?”
泡在浴池裡的女人舒坦的眯了眯眼睛:“我只說饒了你,可沒說放了你。如果你能走,你就跟著我走唄。可是你腳上有鐵鏈,好像走不了,如果你有辦法可以弄下這鐵鏈,我是可以放了你的。”
原本以為贏了的女人,直到此時才是真正面臨了考驗。這個‘瑪麗夫人’確實是箇中老手,她自己並不動手,卻由這兩人自己將自己凌虐了個夠。
鐵鏈的鑰匙並不在這女人手中,那鐵鏈極粗,將腳踝卡的緊緊的,另一端則是系在這間密室裡。
最終她仍是沒能走得出這間密室,玩得盡興的‘瑪麗夫人’離開時,這個可憐的女人氣若游絲的被扔在了密室中,被幾個大漢拖了出去,密室重新被打掃過,一切又陷入了沉靜裡。
百合卻開始想起那個兔女郎所提過的‘隨意先生’,這些人既然是島上的常客,估計也是會玩的人物,這一次躲了過去,下一次估計就要輪到她了。
中間籠子中又送來了三個人,這三人開始才被送來時,如同原主一群人般,應該是被弄暈了,直到醒來之後一直尖叫哭喊,拍打著鐵籠。
籠裡的人麻木而又安靜,三人每天都在拍打著喊‘華棟明’的名字,要求他放三人出去,可想而知這幾人應該也是被同一個人騙來的。
密室門再次開啟時,這一次來的人應該並不是‘隨意先生’,而是挑選了三人之中的一人拖出去。在見識過這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之後,活下來的兩人都學乖了,不敢再吭聲,而在這樣的情況下,上次兔女郎口中所說的‘隨意先生’終於來了。
這個‘隨意先生’大約三十來歲,是個身材健壯如熊的中年人,一張臉上塗滿了油彩,看不出來他本身的模樣。他一來百合就被拽出了籠子之中,照規矩來說,一般情況下‘獵物’會先被兩個壯漢清洗乾淨之後再交給客人享受,可是這個‘隨意先生’好像並不喜歡人家碰觸自己的‘獵物’,兔女郎與服務生等彷彿早就知道他的性格,恭敬的退出了房間去,這樣一來正好如了百合心意。
‘隨意先生’盯著百合看,眼裡露出興奮之色。島上的人說得沒錯,這個女人確實跟之前他玩過的女人不太一樣,對於他好像並不如何害怕,那些人走了之後門關上時,她甚至活動了一下手腳的樣子。
男人越發激動,跟著轉動了一下頭顱,他常年練習格鬥,身體素質極佳,並且因為喜歡有挑戰性,所以百合腳上並沒有像之前‘瑪麗夫人’來時被送出籠子的兩個女人一樣套了腳鏈,這無疑是大大增加了她的行動力。
“好像你很迫不及待等著我到來。”男人上下打量了百合兩眼,她身體並不像是其他被關進這個籠子中的男女一般瘦弱,並且她不需要有人攙扶,目光清亮冷漠,此時‘隨意先生’甚至有種錯覺,彷彿她並不是自己的獵物,而自己在她眼中卻成了獵物一般,他咧了咧嘴角,這話一說出口,就見到百合點了點頭:
“確實是等了一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