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看的,而且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顯然以前張洪義就是聲名遠播的主兒,他這樣的惡棍還拿別人來當擋箭牌,百合不信!
雖然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可是原主跟那位大哥感情也並不深,劇情中二人甚至並沒有互相來往,她剛剛那樣說,只是隨口一提罷了,張洪義若是想去,兩人順道過去瞧瞧,他若不想去,百合也不會勉強的,因此聽他說先要回家,百合也依了他,被他半摟半拉的帶著往家走,走了兩步她又掙扎:
“不要拉拉扯扯的,大街上,成何體統。”
“依你,依你。”張洪義鬆了口氣,只要她不再堅持要現在就去看那未來的大舅子,他就已經心中歡喜了。
回到家裡,因為有了要見大舅子的事兒,張洪義也不再那麼糾結掌櫃的態度了,只是摸著布匹時,心中還有些遺憾:“這布太粗了,該給你買絲綢的,你穿了,比那些什麼太太穿著好看得多,她們怎麼能跟你比?”(未完待續……)
PS: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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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蓋世英雄(二十一)
張洪義並沒有出過營州,不知道那些絲綢只是最低等的,甚至原主以前若是仍活在候府中時,母親身邊稍體面的丫頭婆子,穿的衣裙面料都要比剛剛的絲綢好太多。
可是他一份關切的心,卻比那絲綢珍貴多了,絲綢有價,可是情誼卻無價。有句古話說的,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便是這麼一個道理。百合眼神漸漸的柔軟了下來,她看了張洪義唉聲嘆氣的樣子,有些好笑,又心裡有些動容:
“好了,能有衣裹體,有飯充飢,能活著已經不錯了,穿什麼又有什麼要緊的?絲綢穿著,心中不痛快,也不如粗布麻衣。”她這話聽在張洪義耳中,他只當百合是在安慰自己而已,心裡越發有些不是滋味兒了,百合看他低垂下頭沉默不語,伸手拍了他一把:
“快給我把你的床板取出來。”剛剛兩人外出進買了些針線剪子,這會兒百合要讓張洪義扛床板出來,他雖不明就裡,但仍聽話照辦了,百合將線穿妥,拿了那布往床板上一鋪,拿手比劃了一下尺寸,拿了剪子就開始剪了起來。
張洪義買了布匹隨她玩兒,自己煩完了絲綢的事兒,想起明日要見的大舅子,盯著百合看了一會兒,又躲到一邊去了。
百合裁的是張洪義的身材尺寸,剪好了便開始縫,每縫好一塊兒便將棉絮塞進去,中間也用針腳密密實實壓勻了,這樣一來結實倒是結實了。可是卻又費功夫得多,縫了一會兒她要用剪子了,可翻來翻去卻找不到了。
自個兒擱的東西百合心中還是有數的,她將針線捏在手上,抬頭看了一眼,張洪義蹲在院子角落中,背對著她不知道在幹什麼,她喚了一句:
“張洪義,你將我剪子擱哪兒了?”
他應了一聲,沒有轉過頭來:“在我這。媳婦兒你等會兒。”
也不知他拿了剪子幹什麼。百合坐了等一會兒,他才起身,但並沒有轉過頭,反倒拿手捂著臉朝這邊手。剪子被他提在手中。這古里古怪的模樣看得百合眉頭直跳。伸手去扯他袖子:“你幹什麼了?”
張洪義手中拿著剪刀,她這一扯,他也不敢掙扎。深怕剪子扎到了她,百合只伸手一扯,就看到他袖子挪開了。
原本他那張鬍子拉雜的黑臉上,此時下巴唇上被剪得亂七八糟的,他自己看不到,就胡剪一通,又沒照鏡子,有些地方甚至被戳破了皮,血珠兒直冒。
百合有些好氣又有些好笑,連忙擱了針線示意他蹲下身來去替他擦,他倒也溫順蹲下了,百合替他將血珠抹去,他倒是不怕疼,甚至還嘻皮笑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