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自己和兵刃一塊兒煉的?
如今,他們才算是理解了李墨當日的話,把自己當丹藥煉,合著你真就是那個丹啊?
咕嚕嚕——
寒潭翻湧,李墨從潭中衝出,周身滾滾白霧,身上卻沒有一滴水珠。
他剛上來就看見倆老頭兒直勾勾看著自己。
“兩位長老,劍。”
曾長老接過去,稍稍一打量便點了點頭。
寒鶴長老都不用上手,看光澤便知:
“不錯,這些材料都被你利用到了極致,確實是把上品利器,你這年紀,都夠資格去劍爐長長見識了。”
“如今你倒也可以嘗試著鑄造名器了。”
“行了,劍的事兒先放一邊,現在”
“讓我們看看!”
“???”
看見倆老頭一臉興致盎然,眼神火熱,小李同學微微後仰。
但好在他知道,兩位在鍛造上傾注了心血的老匠人,只是對他好奇,就像生物學家看到早已滅絕的珍稀動物一樣。
所有種類的武學,唯有橫練最簡單,同時也最難。
若非親眼所見,誰都無法相信有人能在他這般年齡,體魄堪比名器。
“小墨,你這是自然的麼?”
好吧,寒鶴長老親眼所見也難以置信:“該不是學了曾老狗那套,走了捷徑,用了什麼揠苗助長的手段吧?”
曾長老冷笑:“你個糟老頭子休要血口噴人!我那叫努力與智慧並重,打鐵不動腦,一輩子都成不了宗師。”
“你特麼!”
“怎樣!”
眼看倆暴脾氣小老頭又要掐起來,李墨適時問道:
“揠苗助長的手段,磨鍊肉身難道還有捷徑可走?”
“世上總是不乏想要偷奸耍滑之輩,絞盡腦汁鑽研歪路的。”
寒鶴長老輕咳一聲,也不知在點誰。
反正他趁著曾長老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繼續道:
“劍爐鑄兵大會你知道吧?”
“略有耳聞。”
李墨聽鍛造院的其他人提起過。
劍爐在大商之時便存在了,九天十地神兵榜上,不少都是出自其中,而其尤其擅長鑄劍。
後劍爐併入天山劍莊後,更是日漸壯大,每年鑄兵大會,都會吸引無數大匠趨之若鶩。
這相當於匠人的鐵匠大舞臺,有夢你就來。
“譬如老夫與寒鶴老狗年輕時參加的那一屆吧。”
“有的鐵匠,為了在鑄兵大會上拿獎,不惜與喚魔教的血煉堂做交易了,購買他們的禁藥。”
“然後在賽前的時候打上一針,便能讓肉身強度,提高不止一個檔次。”
李墨:“?”
興奮劑是吧?
不,等等,血煉堂
喚魔教不是隻有武煉堂嗎?這個堂口又變成了什麼奇形怪狀?
寒鶴長老嘆了口氣:“血煉堂他們那藥,是人用的麼?他們哪是比體魄,根本就是比誰更耐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