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木大叔自從兩年前喪妻就一直喝酒麻痺自己,每天喝的醉醺醺,生意不管不顧,也不顧孩子的死活。“華逸妹子,你們挑兩隻雪原犬吧。”
“還需要我挑嗎?”華逸苦笑,路法斯早就興致勃勃地挑上了。
“這只不錯吧,它還瞪我,哈哈,真有活力。”路法斯已經挑中了,那隻雪原犬目露兇光,低聲吼著。“還有一隻選哪個呢?華逸,你也來挑啊!”他埋怨地瞅了華逸一眼,怎麼都讓我幹活。
“就這隻吧!”華逸直接挑中一隻趴在乾草上的雪原犬,只有它是單獨住一間棚,而且從頭到尾它就沒有看華逸他們一眼。
“你眼光沒問題吧,它有氣無力地趴著能有體力拉我們嗎?而且單獨住一間肯定是有傳染病被隔離開。”路法斯篤定地說。
門再次吱呀一聲被開啟,後面跟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強壯男子。“什麼單獨一間?你們不會是挑中了小紅毛吧?”由疏進門就問,他剛只模糊聽到什麼單獨一間。
“看吧,果然這小紅毛果然有問題。”路法斯得意地看著華逸,順便鄙視一下她的眼光。
“是有點問題,小紅毛是這裡的老大,它不喜歡和別的犬合住,也不知道它有沒有心情跑著一趟。”由疏有點為難的說,如果小紅毛不願意他也沒有辦法。
“……”路法斯噎住。
由疏上前開啟小紅毛的棚門,小紅毛慢慢起身走出棚。由疏驚喜地說:“小紅毛答應了!”隨後他又放出路法斯挑中的那隻雪原犬,為它們套上繩索,又從屋裡搬出一個木製的三座雪橇,和繩索連上。
“小紅毛,你和小黑腿要小心地把人送到西古木城,然後早點回來。皮西大叔,拜託你了。”由疏揉揉小紅毛的頭,認真囑咐,可是它把頭撇到一邊,他嘆口氣後又對車伕說。
“小子你還不放心我,最遲凌晨就回來了。”皮西笑嘻嘻地說。
“大叔,你就在西古木城住一天,就算你挺的住,小紅毛它們也要休息。”由疏也笑著說,他哪能讓大叔在風雪中呆十幾個小時。
“大叔你的住宿伙食費理當我來出。”華逸插一句,十個銀幣的收費本就不貴,如果在西古木城食宿一天就根本沒有賺。
“不”由疏正想拒絕被普索攔住。
“你就答應吧,不然華妹子他們寧願走去西古木城。”
“那好吧。”由疏感激地看著華逸說。
“華逸妹子,路法斯老弟,就此別過了,你們要保重。”普索鄭重地說,不捨之情縈繞在他的眉間。
“恩,大哥你和大娘也保重,有機會我會回來看望你們。”華逸輕聲地說,她怕太大聲會讓人聽出她顫抖的聲音,在這世界和她熟識的朋友十個指頭也數的過來,每一個她都格外珍惜。
“大哥,你放心吧,我會照顧華逸,有機會我們會回來看你和大娘。”路法斯笑嘻嘻地說,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眼裡掠過的一絲受傷,她剛才說‘我’不是‘我們’……
普索注視著雪橇慢慢跑遠,消失在漫天飛雪裡。“不知道今生還能不能見到他們……”
“我回來了。”普索抖落身上的雪花,走近暖爐旁。
“大子你終於回來了,我剛才在收拾床鋪的時候發現這個。”大娘神色焦急,她拿出一個包袱,仔細一看是一件舊衣服包成包袱狀,開啟裡面全是金燦燦的金幣,足足有一千枚。還有一張紙片,但大娘不識字。普索讀過幾年書,他拿起卡片一看“大娘,普索大哥,這是我送給普索大哥的成親喝禮,請務必收下。”
“大子,咋辦?現在人還追的上嗎?”
“追不上了,我回來就用了一個多小時,他們坐雪橇不知道走多遠了。先收下吧,他們說以後還會來這裡。”普索無奈地說。
這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