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接過名片還認真的看了一會兒才收了起來,腮上堆起了兩個淺淺的酒窩兒說了聲謝謝後轉身去了。
當大衛回過身子來的時候,與他鄰座而且一直用一本雜誌遮著自己臉的的那個女人卻怔怔地看著他。
“Hello!”那女人突然用英語向他打招呼。只所以稱她為女人,是因為她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是個孕婦。大衛本來以為那是個非常古怪的女人,大衛在她身邊坐下來的時候她就這麼遮著自己的臉,那是一本大K本的畫報,有時候連她的胸脯都擋得嚴嚴實實的。
大衛扭頭一看,那孕婦的臉竟是那樣的熟悉。大衛也怔怔地看著她。
半天之後大衛才回過神來,她就是他這次來泥泊爾尋找的酒店小老闆!
兩個人立即擁抱在了一起,不過她還是微微向後撤著身子,生怕擠到了肚子裡的寶寶。
但誰也叫不出誰的名字來。
當初兩個人就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去拉薩幹啥了?”大衛很是激動,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她,而且還是鄰座!
“聽見聲音我就感到奇怪,我說嘛,我感覺到這一趟拉薩之行就一定能找到你的!”
“你是去找我的了?”大衛自作多情地問道。
那女孩搖著頭道:“當然。”大衛覺得她搖著頭的肢體語言與她嘴上的回答讓他很有些彆扭,才想起來,倒是有幾個地方的人是有這習慣的。只所以叫她女孩,是因為她那張臉實在不能叫做女人的。她依然是那樣的年輕,根本不像結過婚的女人,眼裡寫滿腔了清純。
“我也是來找你的!”大衛緊緊地篡著她的那雙柔軟而纖細的特女孩子的手。
飛機在靠近降落的時候讓大衛身邊的女孩感覺到了十分的不舒服,她信賴地將有些笨重的身子向大衛這邊靠了過來,要不是安全帶的束縛,她會坐到大衛的懷抱裡的。
從飛機舷梯上下來的時候,大衛特留戀地嚮慕容春雪又投去了深情的一瞥,他自信那深情的目光應該會讓她記一輩子的。從慕容春雪的微笑裡他似乎也看到了一絲特別的東西。不過大衛知道這些空姐的微笑服務可是無可挑剔的。也許人家沒有當真呢。
加德滿都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混亂。大衛甚至覺得跟在家裡沒有什麼分別,除了一些新鮮的東西之外。
“你結婚了?”坐到計程車上的時候,大衛才冒昧地問了一句。
她點了點頭。大衛悵然若失。
“為什麼不等著我?”大衛的心裡說不出來的痛苦。
“我不是一直在等著你嗎?”女孩不解地看著大衛,不知道他為何這般表情。
“那這孩子是誰的?”大衛鼓起了勇氣問道。
“還能是誰的,你的唄。”女孩幸福地將臉靠在了大衛的肩頭。
“你什麼時候結的婚?”
“我哪有結婚呀?我一直是一個人!”女孩更加不解了。
“你一個人?一直沒有結婚?你……剛才不是說結了婚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結了婚了?”女孩將臉從他的肩上移開,看來他是誤解了。
大衛這才想起來她剛才那一點頭是否定了大衛問她結婚的話。
真是一場天大的誤會。
大衛一把摟了她的香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我忘了你點頭是說‘不’的意思了。”
“怪不得那麼不高興呢,你真的是來找我的了?”
“不找你我跑這麼遠的路來幹啥?我可沒有神經病,呵呵”
車子在大衛熟悉的那個小酒店前停了下來。
那門面已經有所改變,院外的繩子上竟像中國的酒店那樣掛了幾隻紅色的燈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