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大衛,不要說這錢是她給的。
“這還差不多,也不枉了人家的一番苦罪。”師太笑著將那錢收了起來。
“不知道以後這孩子怎麼個生法?”大衛想到了孩子的接生跟戶口問題。
“她還俗的事已經辦好了,這戶口只能你來做決定了,你要是跟她一登記,什麼問題也就解決了,如果你不願意,那我就花錢找個小老頭,讓他們做一回假夫妻,這事也就成了。”
“不行,那不行,我怎麼能讓我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登記?”大衛一聽就急了。
師太笑道:“呵呵,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的。”
大衛在師太的禪房裡與師太熱乎了一陣子,決定晚上留下來陪陪智空。
下午還有些空閒,大衛便想去看看寺廟裡的那個老和尚,當初他還給自己破過白虎的。
可讓大衛沒有想到的是,他一見面竟然就說大衛臉上有著牢獄的晦氣。不過他又說自己看得未必準。只讓他當作戲言。
大衛半信半疑地回了尼姑庵裡。
山上的空靈在夜間尤其能夠讓人感覺得到。他不能讓智空太激動,免得動了胎氣,所以兩人一起的時候,他只是與她纏綿了一陣子,不曾雲雨。智空也是個通情達理的女人。
“你不去看看那些姐妹們了?她們可是在澡塘子裡沒少伺候了你的。”
“好的,我這就去,剛才你不說,我怎麼好意思離開你呢。”
“還裝呢!快去吧。”智空還向大衛一一詳說了每個人的房間在哪裡。
大衛穿上衣服,出了智空的房間,就朝那些目標去了。
其實那些尼姑們也都早聽到了大衛來到的訊息,不過,沒有師太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與大衛相見,更何況大家都知道智空已有身孕,人家來是專門看望智空的。於是白天都沒有來打擾,但夜間,她們卻都盼望著大衛能再來寵幸她們一回,她們可真的好想他了。而且那種思念幾乎快變成了一種怨恨了。打了那麼一炮從此就不見了蹤影兒,那是最讓人怨恨的了。
當他摸進第一個房間的時候,那窗子上還透著光亮,那是佛燈,那門竟然虛掩著。他已經忘記了這些尼姑們的名字,只憑著剛才智空的介紹能斷定她們的房間。
這些漂亮的尼姑都是些執事,自己單獨一個房間。
漂亮的執事正盤腿坐在床上。
“還沒睡呀?”大衛來到床沿上坐下。
“等著你呢,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青燈下,那尼姑的眼的怨恨已經化成了淚水。
“我也想你呀!”大衛轉過身來,一把就摟住了那眼淚汪汪的尼姑柔軟的身子。她只穿了內衣,身上披了件袍子,兩人立即滾在了一起。
“你想死我了!”女人的嘴在大衛臉上雨點般的親吻著,兩隻手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彷彿在感受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變化。
此時,女人的感情如洪水決堤,一瀉千里。大衛近乎粗魯地扒掉了女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讓她一絲不掛,赤溜溜的躺在床上。
“我要好好地再看看你。你真美!”他兩手在那優美的胴體上動情地撫摸著,從那高聳的玉峰一直摸到她那深深的幽谷,又滑向她那纖柔的腳趾。這時候即使捏一捏她的腳趾,女人也十分的醉意。
“別人那兒你都去過了嗎?”
“我剛從智空那兒過來,你是第一個。”
“那快上來吧。我可不想讓你落了她們的埋怨!”女人拉著大衛趴到了自己的胴體上。
一時間雲雨大作起來。
直到身下的女人十分滿足,大衛才穿了衣服又與她溫存了一會兒。
“快去吧。把門帶上就行,不用關了!”女人的眼裡似乎還有所期待。大衛心領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