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勇的臉上,讓焦志勇突然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冰涼。年輕健壯反應靈敏的焦志勇猛然醒來,騰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但眼前的白影讓他毛骨悚然怎。
“你是誰?”焦志勇頓時汗如雨下。
“別管我是誰,先告訴我你床上的這個人是誰?”
那女人的聲音跟鬼一模一樣,在黑夜裡有一種陰森森的恐怖籠罩在焦志勇的周身。
“她……她是我老婆……”
“你老婆?她不是出差去了嗎?我想看看這個小姑娘的小模樣可以嗎?”
那個小女生早已被嚇醒,她爬起來身子貼在焦志勇的身上也跟著焦志勇哆嗦起來。焦志勇在她身上掐了一把,小姑娘從床邊抓起一件自己的衣服就逃了出去。那白衣女子並沒阻攔。
“我想知道,是誰讓你去害黃大衛的?”那聲音更加陰森可怖。
“仙姑饒命呀。不是我要害他,是市長讓我去的!”焦志勇立即從床上滾了下來,哆嗦成一團。
“哪個市長?”那鬼一樣的聲音在漆黑的屋子裡迴響。
“就……就是本市……市長……申……申德良……”
“他為什麼要讓你去害黃大衛?”
“他……他……他說姓黃的跟我老婆……有姦情,整天以教她武術為名……與她做見不得人的勾當,讓我……戴了綠……綠帽子!”焦志勇結結巴巴地一邊說著,一邊在地板上磕起頭來,那頭碰在地板上卡啪卡啪的響。
“他給了你什麼報酬沒有?”
“他說只要我跟著他,把他剛剛玩過的女人殺了,他就會身敗名裂,事成之後,他調我到市裡重點中學當校長!”
“這可是他親口對你說的?”
“有半句假話,天打雷劈!”焦志勇指著天棚發起誓來。
白衣女人拿出一沓信箋來扔在桌子上,冷冷地說道:“你把整個過程都給我清清楚楚地寫在這張紙上,或許有人能救了你。若是與事實有半佔出入,你命休矣!”
焦志勇哆哆嗦嗦地接過了那女人手裡的筆,觸到那女人的細長手指時,頓時感到一陣刺骨的冰涼!焦志勇頭也不敢抬,趕緊伏到寫字檯前,開啟臺燈,在那張紙上將申德良如何找他,如何許願,自己又如何跟蹤黃大衛直到行刺的全過程一字不落的寫了下來。
那白衣女人一直在一旁冷若冰霜地看著,到了最後,那陰森恐怖的聲音再次響起:“寫上你的名字跟日期!”
焦志勇的手一直沒有停止顫抖,他只好歪歪扭扭地將焦志勇三個大字寫了上去。
寫完之後,焦志勇頭也不敢抬地將那幾張自白書雙手呈到了那神秘女人的手上。女人從頭至尾地看了一遍之後,將那東西又放到了桌子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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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著這份再抄一遍!”
第二天上午,申市長的秘書將一封信送到了申德良的辦公桌上。
“是誰送來的?”申德良問那秘書。
“是一個男的。他說他是受人之託。”
申德良疑惑地開啟了那封信,他抽出信箋來只看了一半,一股涼氣直透他的脊背,他的臉就煞白煞白的了。
“申市長,您怎麼了?”秘書見他手捂著眼睛,好像暈厥了一樣,趕緊上前扶住了他。
“沒什麼。我頭有點兒痛。”申德良急忙將那信收了起來。
他立即摸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號碼,那是焦志勇的手機。
迴音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申德良一下子坐進了椅子裡,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了他的心頭!他彷彿看到了自己的末日。
第二天上午,申德良沒來上班,因為上級要下來檢查工作,他的秘書有事要請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