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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輛轎車突然亮起了燈來,兩束明亮的光線將這一男一女罩在了裡面。那車子很快就開到了跟前,從上面下來了兩個彪形大漢,架著光頭上了車。那女孩也上到了車上。
這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錢小呢玲,這是大衛與錢小玲兩人一起設的一個套兒。
車子朝著城外的大峽谷方向駛去。
“說吧,這次行動的目標是誰了?”錢小玲冷靜地問道。然而那男子卻比她更沉靜,竟是徐庶進曹營,一言不發。
這是一個在監獄裡蹲過不少回的傢伙,很有一套抗審的本事。
“只所以還要跟你說話,是不想毀了你這條小命,別以為我們不敢怎麼著你。你可放明白點兒。”錢小玲受不了那種氣。再加上剛才在那街道上要不是自己會兩下子的話,還不早就成了這傢伙的盤中餐了!她真想用一把錐子捅到他的肋骨裡去,讓他活受一陣兒。
“既然人家不想開口,就別難為人家了。帶他找個地方吹吹風吧,也許他能清醒一些的。”大衛不陰不陽地說道。
車子停在了靠近峽谷的一條土路邊上。那光頭被拖了下來,幾個人擁著他來到了峽谷的最高處,夜風呼呼地颳著,拍打著他們的衣服。
大衛環視著夜幕下起伏的山巒,那真像女人胸前的饅頭。蔥蘢的樹木只能讓人看到它們那朦朧的輪廓,但越發顯得陰森可怖。那光頭男子被推到了最前面,倒綁著雙臂。
“這裡的景色不錯呀,只可惜,要是從這兒掉下去的話,那可就什麼也看不到了!”大衛慢條斯理的說道,“這地方你一定來過吧?”
那男子卻還是緘默不語。
“聽說這個地方跌死過不少人哪,而且還都是在江湖上很能興風作浪的人物哪,可惜呀,連屍首都不完整了,血肉模糊得非常可憐!聽說有個叫張懷忠的副廳長就是從這兒掉下去的,這還是昨天的事哪!那麼年輕的生命真是太可惜了!”大衛無比感嘆地說道,像是自言自語的樣子。
那男子的身子開始抖了起來。
“兩位兄弟,可得扶住呀,別讓他不小心掉下去了。你們知道這裡有多深嗎?”大衛剛想點上一支菸吸上一口,不知想起了什麼,又把那煙插到了光頭的嘴裡,那傢伙要是開始的話,他還真的未必肯要,而當大衛把那煙送到他嘴裡的時候,他竟然非常感激地抬起眼來看了大衛一眼,別人看不到,而大衛卻看得清楚,那眼神裡並不是真正的感激,而是一種敬畏。大衛掏出火機,噹的一聲,那防風火機竄出了藍藍的火苗,那傢伙把嘴伸了過去,將煙湊到火苗上,深深的吸了一口,那菸頭在黑暗中明明的一閃,照出了他那光頭之下那張圓臉上的恐慌與緊張,尤其是他那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在黑暗中似乎想窺視到大衛的面容。
“你是不是想看看我這張臉跟你有什麼不同?”大衛在黑暗中,那聲音也顯得陰森可怖起來。
“不敢不敢。凡是我知道的東西,大哥問什麼我就說什麼!我一定配合的。”
經過一番盤問,那光頭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原來這人叫張謙,正是那個張懷忠的親信,張懷忠為了剪除異己,殺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二郎八蛋,但也有一些無辜,他直接操縱省城黑幫,凡是擋住他們發財道路的人格殺勿論,這幾次大的行動主要是衝著新任省長而來的,因為他上任之後所採取的幾項措施基本是對著黑幫的,他們也曾多次收買過他,沒有想到他卻表現得相當清白,而且態度堅決,一看無法收買之後,他們便採取了威脅,結果同樣沒有奏效,這便讓他們惱羞成怒了,軍區大禮堂的槍擊事件就是他們所為。所以說這個張懷忠算是一個罪大惡極的傢伙。就是昨天晚上,這個傢伙被帶到這懸崖上的時候還是相當囂張,大衛開始也想嚇唬他一下,讓兩個手下拽著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