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吃了一頓飯後,當場表示一定要重謝,大衛哈哈一笑道:“要謝也不必謝我,聽說我出差到岡仁波齊那裡,我姐才打電話讓我過來的,你家大娘身體裡的淤血毒素處理可都是我姐做的,我也不是醫生,哪會治什麼病?”大衛說話的時候,故意給了楊姐一個眼色,讓楊雲卿應承下來,楊雲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全是大娘福大命好,造化大,才沒留下什麼後遺症,至於那些感謝的話也就不必再提了,我們都不好意思了。”
“說得對,說得對,大恩不言謝。黃先生不在我們這地方,我怕是也幫不上什麼,楊護士長跟小支我絕對幫得上,有機會,我李某一定會報答的。”
小支僅僅是來做了次“護法”,別的幾乎什麼也沒做,竟白撿了個恩人待遇,心中自然歡喜。
吃完飯後,李副縣長用車把他們送回,反正都住醫院裡,小支家遠點,有時就不回家,住院裡。
“就回醫院吧,百有些記錄我們還沒做呢。”楊雲卿的話現在竟然相當好使,那李副縣長聽起來也覺得有些派。便隨口說道:“我看楊護士長做個院長綽綽有餘。”
“那我可要等著李縣長提拔嘍。”楊雲卿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回了一句。
送下大衛他們,李縣長也急著回去,沒再客氣,因為他老母親家裡肯定圍了不少去看望的人,可別讓老人累著了,好事變成壞事。
楊雲卿把大衛跟小支帶到了她家去喝茶,小支坐在沙發上偷眼看了一下大衛,這是她第一次認真地觀察他那張英俊的臉,頓時心中一陣鹿撞。
“黃先生您不是醫生卻有這絕招?真是神了。”
“哪是什麼絕招,這只不過是你楊姐教我的一點雕蟲小技而已。”大衛這番話謙虛之中更顯出了他的涵養,小姑娘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了。
“他呀,讓人叫絕的招數多著呢,想不想見識見識?”楊雲卿一邊洗著水果,一邊詭秘地朝支小玉笑了笑。
“什麼絕招哇?當然想看看了。”支小玉天真的看著楊雲卿那奇怪的表情,不知她是什麼意思。
楊雲卿把嘴俯在支小玉耳朵上悄悄地說了句什麼,支小玉臉刷地紅了,嬌羞裡帶著嗔怒道:“楊姐!真是的。”楊雲卿卻咯咯咯地笑了。
大衛卻有些正經地道:“雲卿姐,你可不能對小孩子胡說八道的啊。”
聽大衛說自己是小孩子,支小玉竟有些不樂意了。扭頭對大衛道:“誰是小孩子了?”還把嘴一抿,故意將胸脯挺了挺,從果盤裡叉起一塊西瓜,送到了嘴裡,沒好氣地吃起來。
大衛也不急於辯解,卻沉著地問道:“小玉姑娘今年多大了?”
“哪有問姑娘年齡的?”小玉不客氣地反問一句。
“剛才你不是說想看看我的絕招嗎?只要我握著你的手,我就能判斷出你的身體狀況!”大衛非常自信地說。
“那對不對我到底怎麼判斷?”小玉倒也不傻,要是他光說那些神經呀,氣血呀什麼的,的確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知道的。
“我只說你自己應該知道的行不?”
“那好,你說吧!”說著就把一隻纖手遞給了大衛,另一隻手卻還想叉西瓜吃。
大衛一邊握著小玉的手,感覺著脈象,一面呵呵地笑道:“你放心,有些話我是不會說的。”小玉臉又是一陣紅,並翻起眼皮瞪了大衛一眼。
“對了,我下去拿包煙,忘了我兄弟還抽菸了。”楊雲卿急忙出了門到樓下的小賣部。
“既然楊姐不在,我就實話實說了,你月經不調,而且非常嚴重。”
支小玉身子一怔:“真的,都好幾年了,能治嗎?”
“只要弄明白了原因,就應該能治。”大衛信心十足的樣子,接著道:“你談過戀愛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