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的手,兩人站到窗前,兩人都光溜溜的身上如同穿上了一層水銀衣,大衛從後面摟了李逸,李逸兩隻玉臂被大衛箍著,他的下馬輕輕地頂住李逸那光滑的脖頸,從上面看那一對玉峰,既神秘又性感,大衛朝李逸的胸前吹了一口氣,李逸一陣麻酥酥的感覺,隨即別過臉來,與大衛廝磨著。大衛的手先在那玉峰上撫了一陣,那玉峰竟是飽脹飽脹的,他託著下面揉了起來,揉得李逸在他的懷裡嬌喘身微微,他的手又在她那比較平滑卻又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摩挲起來,他的手一直在那毛茸茸的上方轉悠,讓李逸有一種若即若離的美妙感覺。大衛覺得這是一種極好的境界,他常常用這樣一個“度”來折磨女人,尤其是他特別珍愛的女人,因為對女人的折磨就是對她們的深愛。
終於,李逸那極為敏感的肉球球上才感到了他那手指的輕輕揉捏,他將一個手指壞壞地插進了洞中,又抽出來在自己的嘴裡吸了吸,待那指頭滑膩膩的了,又去用它揉捏那肉球。他壞壞地直捏得人家忍不住地呻吟起來,他才把人家的身子扳過來,再讓人家舔他一會兒,他才肯分開她的兩腿,讓那狂亂的慾望得以安慰。
兩個人折騰了一個多小時才各自上了床沉沉地睡去。
當晚許諾跟姐姐跟說了一通大衛的非常之處,竟讓姐姐許筱秋心也動了起來,便決定答應那李逸的要求,跟他們一起出去玩幾天,也好放鬆一下。
大衛提議去南方,他有他的打算,北方這時候已經很涼,女人穿多了衣服便失了很多顏色,所以決定去海南。
在三亞的海灘上,許筱秋穿了三點式的比基尼,連那圓而深的肚臍眼兒都露了出來,那身材那姿色絕對不亞於自己的妹妹許諾,竟是一對絕色的姊妹花。在這兩個美女的比襯下,李逸顯得有些黯然失色了。不過李逸心裡清楚得很,只要大衛能把兩個女人打發得高興了,事情就有了八成希望。所以,儘管心裡有些爐火,卻也只好忍著,臉上也儘量裝出些笑容來。
南方的秋日永遠是那麼的毒,幸虧三天兩頭的下雨,而最讓人們開心的就是那始終燒不熱的海水。大衛自信地走上前去,一手一個,牽著許筱秋姊妹兩個慢慢地步入水中,女人在男人面前永遠是那麼膽小,許筱秋有些羞澀地含著胸,可那豐滿的胸依然是那麼嬌挺,|乳溝也深深的,分外誘人,儘管是三十出頭的女人了,可體形一點也不比許諾差,那海灘底下的沙子是那樣的細膩,如面一般,三個人走進了一百多米,海水還是不深,這裡的海岸比較平緩,那浪也就不急,所以用不著擔心被大浪壓到底下去。
直到了那海水沒過了三個人的肚臍時,大衛才停下來,這時旁邊已經沒有幾個人,大多在海邊,兩個女人到了這時候,都緊緊地抓著大衛的手,那身子也儘量地貼著他,面對著這一片浩瀚的海水,兩個女人心裡雖然有些膽怯,卻都不願提出往外走。
每當那海浪湧來的時候,大衛會自覺地將兩個女人攬進自己的懷裡,兩個女人那細膩的面板就會很自然地貼在了他的身上,那是何等美妙的滋味。尤其是當兩個女人那富有彈性的Ru房蹭到他身上的時候,他的身下就會很不要臉地挺起來,有幾次他故意正面對著許筱秋,自己那雄起的碩大之物便硬生生地頂在了她的小腹上,許筱秋差點閉了眼睛暈過去。
“姐,你暈水嗎?”
許筱秋搖著頭將剛要微閉的眼睛睜開來,她心裡嫌這個妹妹真是多管閒事,攪了她那種美妙的體驗。
“這裡會有鯊魚嗎?”許諾有些擔心地問道。
“沒有,不過可能會有海鱔,專鑽女人的襠。呵呵呵呵……”
在這有些空曠的海水裡,大衛放肆地壞笑著。兩個女人都下意識地一隻手探到下面護了起來,生怕真的有那海鱔來進攻自己。
“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