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舔到那顆閃著光彩的鑽墜上,而是落在了仇欣然那潔白的玉肌上。仇欣然的身子微微一抖。大衛本想在她那雪白的|乳壁上親出一個小紅印子來的,忽然間他又改變了想法。
“我走了。”
仇欣然真的沒有想到大衛只在她的胸口上舔了那麼一下就直起了身子,她的心情好複雜,但心依然砰砰的狂跳不已。
“嗯。”
她站在那裡沒有動,大衛自己將門帶上來出去了。仇欣然站在那裡出神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她明顯感覺到愛神之箭已經射穿了她的心房,十九歲的少女第一次出現了難以言狀的悸動。
大衛出去不久,山秀菊就回來了,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
“欣然,你這掛項鍊真漂亮,得不少錢吧?”山秀菊的眼裡明顯流露出了一種不屑與羨慕的複雜表情。
“漂亮嗎?”
“當然了!好像我也在珠寶店裡看過的,是不是標價88888元?”
“嗯!”剛才的激動似乎還沒有完全平靜下來,仇欣然的臉上依然帶著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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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黃老師給你買的?”
“是呀!”山秀菊本以為欣然會迴避的,不想她卻一口應了下來。
“怪不得呢,他還說送朋友的呢。”山秀菊的話裡帶了一股酸酸的味道。
“難道我不可以作他的朋友嗎?他當時說的那個朋友就是我,只是沒有明說罷了。”
仇欣然的坦誠完全出乎山秀菊的意料。吃醋之餘,不免心裡不平起來。
“不過,那也是你自己的錢,那一萬塊錢本來就是你的嘛。他還賺了一些去呢。你還覺得賺了什麼大便宜似的。真傻!”
“那你把那一萬送出去試試!”仇欣然知道她斷不會捨得把那一萬塊給大衛送去的,“那算是掙來的嗎?那個何老闆不過是想在咱們面前擺闊氣罷了。要不是黃老師在場給咱們擋著,說不定他會提出什麼要求來呢。我才知道這種為富不仁的傢伙的鬼把戲呢。哼!”
“黃老師沒向你提什麼要求?”山秀菊不相信大衛會白白的送她這麼一掛精美的項鍊的,男人嘛,還不都是為了那個。
“你以為他會提什麼要求?”仇欣然坐到了沙發上,悠然地喝起了水來。
“呵,男人跟咱們女孩還能提什麼要求?”山秀菊自以為是地說道。
“他想讓我……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會相信的。”仇欣然喝完了那杯子水便躺到自己的床上。
快到吃晚飯的時候,大衛跟嫣小紅吩咐道:“你就陪著評委們吃飯吧,我還有事兒,就不跟你們一起了。”
“去看你的梅子嗎?”
“我可是好久沒有去了。”
“放心去吧,這裡一切有我呢。陪著吃飯的事兒太簡單了。”
大衛笑了笑,下了賓館的樓,驅車去了梅子那裡。
到了樓下,大衛就看見梅子已經掌起了燈。那燈光雖然很明亮,但大衛的心裡卻覺得裡面似乎有一種淒涼的味道。他覺得欠梅子的太多了,孩子流產與他也有著很大的關係。但梅子卻從來沒有埋怨過他,只是一個人不斷的自責。
梅子依然保持著良好的體形,見大衛來,本來心如止水的她便突然臉上有了血色。
“整天蹲在家裡不悶的慌?”
“除了逛街買菜我還能幹什麼?”梅子有些撒嬌地依在了大衛的懷裡。兩人一起坐在沙發裡看著電視。
“換上衣服到我媽那兒吃飯吧。”大衛溫存地撫摸著梅子的秀髮。豐腴的胸脯有一半從那薄薄的睡裙上面露出來。
“我怕見到她。”
“她可從來沒有怪過你的。”
“我知道,可越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