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根本無暇他顧,於是只好再往樓上看一眼。
她發誓,這是最後一眼,不管看沒看到,看完拔腿就跑。
一腳再次踏上第七級樓梯,程姣姣身子往上,然後迅速下沉到第六級樓梯,卻冷不防橫裡突來飛來一根長綾捲住了她往下而去的身子,一卷一帶,便將她整個人拉上了二樓。
“好漢饒命,小女子願拜入好漢門下做牛做馬,絕無二心,別殺我!”程姣姣覺著,自己今日已經將“無恥”二子做了一個完美的詮釋,連她自己都想唾棄自己了。
但是比起被人“庖丁解牛”了,再無恥的話她都可以說出來,畢竟性命為大,而且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一聲不屑的冷嗤在耳邊響起,然後程姣姣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這樣道:“膽小如鼠,夏清濯怎會將能使喚所有分舵的信物交給你這厚顏無恥的女人。”
程姣姣本是嚇得連眼睛都不敢睜,一聽到這個聲音心中的恐懼便降了一半,睜開眼一看,果然是那個一身紅衣的大騷包。
“人應該不是你殺的吧。”她瞥了眼他手中那把甚是乾爽的寶劍問道。
又是一聲冷嗤,夏釋冰壓根不屑跟她解釋。
只要不是那個喜歡庖丁解牛的兇手,程姣姣表示,就算金環姑娘再世,她也是可以比較鎮定的。
“玉佩交出來。”夏釋冰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伸手就探向她的胸口想找找自己的玉佩在哪兒。
程姣姣被那條實則為簾布的長綾裹得雙手動彈不得,只能眼睛一閉,悽聲叫道:“非禮啊!非禮啊!嗚——”
“你!”夏釋冰的手一頓,他雖然風流韻事不少,可這麼大還沒被人叫過“非禮”二字。
趁著他分神的空擋,程姣姣運氣用力一掙,裹著自己的簾布就成了一條破布,雙手自由的同時,程姣姣身形一動便向視窗撲去。
“別動!”夏釋冰猛地伸手抓住程姣姣的手臂,可還是晚了,程姣姣腳下一塊方形的地面“咔噠”一聲脆響微微陷落,便不知從哪兒咕嚕咕嚕滾出幾顆黑色的球形物什來,呲呲呲地冒著白眼。
“震天雷!”夏釋冰的眸光一縮,抱住尚未明白過來的程姣姣飛快往視窗撲去。
“轟!”小樓中爆出一團火光。
“噗通!”重物落水的聲音。
清涼的河水將沒過頭頂,河水甚深,身子不斷往下沉去。
程姣姣屏著氣,奮力掙脫著那個將雙手緊緊箍在自己腰間抱著自己往下沉的人,心中問候了他祖宗千百遍。
暈了,這個時候竟然給她暈了!暈了就算了,還死抱著她不鬆手,想拖個陪葬的還是咋的!
掙了老半天,眼看著自己也要不行了,程姣姣狠狠一肘子打在夏釋冰的胸口。
重擊之下,夏釋冰口中咕嚕嚕冒出幾個泡泡,總算身子一軟鬆了手,往下沉去。
程姣姣眉頭一皺,伸手拉住他,帶著他奮力向上游去。
一聲水響,程姣姣浮出水面,拖著夏釋冰上了石灘。
力竭地癱在石灘上面緩了口氣,程姣姣拿手推了推仍舊暈迷的夏釋冰,“喂,喂!”
昏迷的人還是沒有反應,程姣姣爬到他身邊,在他的探了探他的鼻息,呼吸仍在。
“喂。”程姣姣又推了推他的身子,仍是沒有反應。
真暈了。程姣姣秀眉一挑,看著夏釋冰被水溼潤地更加美麗的臉龐,伸手狠狠捏了一把,想著他霸道搶了自己的玉佩,又罵她厚顏無恥的事兒,眸中精光一閃。
“啪!”程姣姣重重一巴掌扇在他那被水淹得有些蒼白的臉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厚顏無恥哪裡有你搶別人東西還要無恥的!
面板緊緻光滑有彈性,手感相當好,程姣姣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