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讓人動我一天汗毛?怎麼說的這麼難聽。
婉兒瞟了一眼那個黑臉的傢伙,見這個壞壞的傢伙神色凝重,心中忍不住輕輕一柔,他雖然很壞,甚至壞到骨子裡頭,但無論怎麼說,這個傢伙還是挺護著自己的,想到這裡,那盈盈似水的美目溫柔地就要擠出水來。
楊曉楓這個時候並沒有留意到婉兒臉上神情的變化,而是黑著老臉,緊握拳頭,我考,居然老子都敢打劫,是不是活膩了?
我不去打劫別人,別人已經要燒高香了。
難道這個這個傢伙不知道,老子的屁股摸不得嗎?居然還敢來打劫,我現在可是和一個嬌滴滴的美女呆在一起,這個不識趣的傢伙居然敢來打擾。
楊曉楓心中大怒,熱血騰騰往腦門上衝,那張大臉憋的紫黑色,蹦的一下跳在馬車的身前,指著那個中年男子大聲喝道:“你是誰,為什麼攔住我們?不想活了嗎?”
站在馬車前的那個中年男子看樣子大概三十歲左右,一身粗布麻衣打扮,只是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用黑布蒙臉,手上也沒有提著刀,臉上也不像以前看的電視連續劇那樣凶神惡煞,倒像是一個普通的平民百姓,難道不是打劫,而是有事相求?楊曉楓心中疑惑。
那個中年男子怯怯地看了一眼黑臉的楊曉楓,突然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眼含熱淚,哭泣著道:“大,大爺,我求求你,借我用一下這輛馬車,我,我的兒子就快沒命了。”
說到後面,已經有點泣不成聲,情急之下,這個中年男子連話都說得不清晰了。
楊曉楓眉頭一皺,道:“你要我們的馬車幹什麼?”
聽見不是打劫,楊曉楓心中一定,打架他雖然不害怕,打不贏大不了就怕,他就不相信這個傢伙能跑得過他,但是現在是和一個小妞在一起,他卻沒這個把握。
那個中年男子擦了一把眼淚,道:“我,我們這裡沒有馬車,我要用馬車載我兒子去外面找郎中,我求求大爺你,你就應了我吧,再遲一點的話,我怕,我怕我的兒子沒命了。”
婉兒這個時候也下了馬車,站在楊曉楓的身邊,她輕輕拉了一下楊曉楓的衣袖,眉頭一蹙,輕聲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應該怎麼辦?”
楊曉楓現在知道了這個中年男子並不是打劫的,之所以拉住他們的馬車,就是想用馬車載他的兒子去外地找郎中醫治。
想到這裡,楊曉楓急急上前兩步,扶起那個中年男子,道:“你不用擔心,正巧我這裡也有一個郎中,你可以找他先看看,如果不行的話,到時候我再把馬車借給你。”
與人方便就是與己方便嘛!
楊曉楓他出身在一個貧苦的家庭,所以對於這個中年男子的處境很是同情,人與人之間,就應該守望相助,受人玫瑰,手有餘香。
那個中年男子一聽,急急抹了一把熱淚,激動著道:“真的,那,那快點,我,我帶你們去。”
雖然這個時候,這個中年男子並不知道這個郎中的醫術到底是怎麼樣,不過這個時候是沒有辦法的事,死馬也只能是當做活馬醫,他也只能是祈求蒼天保佑。
楊曉楓這個時候也不敢怠慢,從黑馬上拿了包袱就和祝丹禧緊緊跟著那個中年男子向著“小王村”奔去,婉兒也命馬伕緊著他們去看個究竟。
他們是一起來的,她可是一點都不放心這個冒失的傢伙匆匆的跑去,如果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就麻煩大了,很快他們就來到了這個“小王村”。
這是一條典型的小山村,只有幾戶人家,都是最簡單的茅屋房,難怪在這裡找不到一個郎中了,楊曉楓心中哀嘆,在這個中華朝還是有很多人是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的。
中年男子領著楊曉楓他們幾個匆匆來到一個簡陋的平房,那裡正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