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可我讓我和他打聲招呼。”談希越薄唇淺揚著笑意,沒有半點戲謔,潭底是一片深沉的黑暗。
警察報告了上級,等待著指示,經過商議後也同意了談希越的提議。畢竟現在談判專家還沒有到的情況下,有一個熟悉的人與對方溝通,不失一種好的策略。
“你過來。”警察對談希越做了一個手勢。
談希越就要自人群中起身,而傅向晚握著他的手,不捨的放開他。他輕拍了一下她的手,安撫著她。他便從人群中走向了警察,高挺的身影背對著眾人。而這樣的談希越透出一股王者的尊貴,讓站在他面前的警察都覺得自己好矮他一截一般。
“你和他談話,儘量穩住他的情緒,拖延時間,我們會保護你的。”警察對他講著任務的內容。
“好。”談希越側眸,對人群中向他投過目光的傅向晚,“那是我的太太,我希望你們能保護好她。”
警察順著他的目光看向了傅向晚:“我們知道了。”
談希越 說完,便轉身走向了人群前那片空地,他抬眸,看向三樓,面目已經猙獰亞伯,潭底是一片狠戮,像是最冷銳的刀子,刺向眾人,卻在看到站在人群前面的談希越而縮了縮瞳孔。
“亞伯,好久不見。”談希越笑得大雪初霽。
而站在三樓,抓著曾微做人持的亞伯也笑了,只不過笑得很冷殘:“原來是你。”
“你看這樣的場面是不是太過嚴肅緊張了,我們不如坐下來喝一杯酒,好好說個話。”談希越雙手伸展開來,看了看這裡的一片狼藉。
“呵……你是和我談話是假,想幫警察抓到我才是真吧?”亞伯可沒有那麼好騙,否則他也不會需要警察潛伏其內,犧牲多名警員才能在今天把他給揪出來,“你信不信我打爆你的頭!”
他盯著談希越的眸子變得狠厲,那隻拿著手槍的手指向了他,黑漆漆洞口對準了他。傅向晚的心瞬間就跳到了喉嚨處,緊張地大氣都不敢,她怕自己叫出聲來,只能咬著唇,一手掐著自己的裙襬,不停地對自己說要冷靜。
談希越倒是一點也不緊張,也不害怕,好像他對著的這個人並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真像是老友敘舊一般:“你這話說對了一半。我只是想讓你放了你手裡的人質而已,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和她做交換。”
亞伯看著自己懷裡的曾微,又看了看談希越:“不要告訴我你看上她了!”
“她對我有恩,我自然以湧泉相報。”談希越這話也沒說假,曾微護著傅向晚,就是對他的大恩。他也不是無情無義的人,恩人有難,他也該盡他的綿薄之力相救,也不會昧了自己的良心。
“好一個湧泉相報。”亞伯冷笑著,帶著張狂,“你知道她是誰?她竟然是臥底,四五年了我竟然都不知道。若不是她我也不會落到今天的下場,真是千里之堤,潰於蟻穴,這話不假。她是你的恩人,但卻我的仇人,你以為我會把她這麼輕易地放了嗎?談希越,不要以為我不敢動你的人!識相的,不要再多管閒事,馬上離開這裡。”
當場的的警方地場的上級聽到談希越這個名字的時候,蹙了一下眉,這個名字聽起來怎麼那麼熟悉。只是現在這樣混亂的場面,太多的事情壓著,讓他們一時想不起來。索性也就先不想這個問題了。
“亞伯,你想動我的人隨時都可以。只是你為了一個人陪上你自己的性命恐怕就太愚笨了。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就沒想過要東山再起的一天?就這樣放棄了自己。”談希越也是想讓他心裡的還有一絲生的念頭,不至於和曾微一起同歸於盡。那樣就有一絲保護曾微的期望。他不想失信於傅向晚,也不想做一個無良的人。
“你的心思我太懂了,不過就是想我放過她。可惜的是我連自己都沒有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