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徹徹底底的裂了。
永和公主,小寡婦是永和公主!
他回想起跟小寡婦通訊,難怪跟李玉漱說的差不多。
是了,她姓李,嫁入了柴家,冠夫姓是很正常的。
難怪她會躲著自己。
跟自己的妹夫在一起,誰能接受啊?
別說這裡是大乾了,就算是秦墨生活的那個年代,也是一件難以被接受的事情。
“秦,秦大哥,怎麼了?”柴榮見秦墨呆若木雞,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憨子,你沒事吧?”
“憨子,你不會是坐牢坐傻了吧?”
秦墨煩的不行,“去去去,你們都回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他躺在搖椅上,看著房頂,這都叫什麼狗血事情啊。
感情自己毀了猴崽子的婚事,是在幫自己?
她為什麼要騙自己啊!
秦墨感覺特別難受,難怪他們常說‘談網戀有風險,要謹慎!’。
“憨子,你到底怎麼了?”程大寶皺起眉頭。
李勇猛拉住他,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再說了。
柳如劍也覺察出了秦墨的不對勁,“憨子,你是不是碰上什麼煩心事兒了,跟哥們幾個說說唄!”
“大哥,是不是你也想揍戴剛他們?等你出去了,再把他們幾個拉過來打一頓!”程小寶說道。
見秦墨不吭聲,竇遺愛也急了,“你倒是說句話啊!”
秦墨嘆了口氣,“行了,我今天心情不好,你們先走吧,等我出去,在好好聚一聚!”
柴榮心中隱隱猜測,秦墨不高興,跟自己妹妹有關係,但是他也不敢問。
只是惴惴不安的站在一旁。
李勇猛說道:“那憨子,我們先走了!”
幾個人離開天牢,程大寶說道:“我從來沒見過憨子這樣!”
“看來憨子是真的碰上這麼心煩的事情了,這兩天我們先別煩他!”
李勇猛說道:“走,哥們心裡不爽,想揍人!”
幾個人頓時摩拳擦掌,“戴剛他們怕了,那就找其他人,揍死他們!”
“小柴,你膽子大點,動手就得了,怕個球!”竇遺愛拍了拍柴榮的肩膀,“天塌了哥們幫你扛著!”
柴榮咬咬牙,“好!”
他們離開後,秦墨這才幽幽道:“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不行,他一定要找永和問個清楚。
恰好這時,李越跑了過來,“行了憨子,父皇同意你出去了!”
秦墨起身,跟張牢頭打了個招呼,就走了。
李越在後面追,“憨子,你走這麼快做什麼,等等我啊!”
他勾住秦墨的肩膀,“憨子,你不會還在生我氣吧,不是我不來看你,是父皇下了命令不許我來啊。
還有,上次沒有說成,要不在約父皇去一次那裡怎麼樣?”
“我現在沒心思管你的事情,你自己要說,就去說,反正養殖場都建起來了!”
“別啊憨子,你不管誰管啊?”李越急的不行,“我一個人沒底氣,要不,你跟我一起去怎麼樣?”
秦墨被他纏的沒辦法,“行行行,我怕你了!”
李越大喜,“憨子,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我真是欠了你的!”秦墨煩的不行,“走,現在進宮!”
“啊?現在就進宮?”
“你能等,如玉能等嗎?就算如玉能等,胡伯母呢?小柳那邊有沒有意見?”秦墨哼了一聲。
李越也知道秦墨說得對,“你說的對,不能再躲避了!”
兩人來到了太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