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去阻攔也根本沒有什麼用。
裴硯青安慰自?己, 她總會膩的。
夜總會里?的那種?鴨, 怎麼可能真的留的住她?
聞鈺再怎麼玩,玩多少個男人,她終究要回家,她終究要回到他身邊。
裴硯青只是想不明白, 那麼髒的男人, 幾個錢就能買一晚上的男人, 不知道?親過?多少女人, 他到底有什麼特別之處, 能讓她連著兩天都要去又四次?
他沒辦法?想下去了。
專職司機看?著聞鈺進了夜總會, 又看?著裴硯青上了車。
完全看?不懂這場面。
他有點凌亂, “裴總,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剛那個”
“你看?錯了。”
裴硯青冷聲打斷。
他去裴氏處理積壓的工作,試圖麻痺自?己。
是個人都看?得出來他氣?壓低,陳才端了杯咖啡進辦公室, 硬著頭?皮說?之前談好?的遊樂場收購可能有變動。
“什麼變動?”
裴硯青沒有抬頭?。
“尚遠出了更高的價。”
“尚遠?”
他撩起眼皮。
“這兩年才冒出頭?的,ceo 毫無背景, 完全的新鮮面孔,之前吞併了幾家小公司,用的招都很流氓,據說?還兼營夜總會,看?起來實在上不了檯面。”
陳才話語裡?不太客觀,明顯譏諷。
裴硯青沒發表評價,語氣?寡淡:“老闆叫什麼?”
“蔣則權,27 歲,本地人。”
陳才遞過?來兩張紙,“這是有關尚遠的資料,咱們要搶嗎?”
裴硯青的視線落在蔣則權的臉上。
他眉心擰起,沉默了一會兒,問:“他和聞書然?什麼關係?”
陳才:“對啊,看?起來像有血緣關係,我也覺得,確實長得太像了。”
“要不是姓氏不一樣,我都要懷疑他們是雙胞胎了。”
裴硯青知道?他在開玩笑,但要說?是雙胞胎?
他攥緊手裡?的紙。
年齡倒是真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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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金三樓的尊貴 專享紅絲絨房。
易星按蔣則權吩咐,給聞鈺跳跳舞唱唱歌。
他是專業且敬業的。
兔耳朵兔尾巴都安排上了,制服很修身,勾出他的臀部曲線,蜜桃狀,不會過?於?瘦,也不過?於?健碩,扭胯的時候柔韌又有力?度,短圓的兔尾巴隨著他的動作顫動。
跳的是最?近流行的女團歌,純欲風。
他要為聞鈺結紮,可聞鈺不知道?。
想到這就悲從中來。
又接著想到裴硯青那樣對他,於?是跳的更賣力?了。
就是要勾你老婆。
endg pose,他做了個喵喵拳的姿勢,伸出舌尖往自?己手背上舔了一口?,看?起來真的像只家養寵物。
這誰抵得住?哪個女人抵得住?
聞鈺。
她沒什麼反應,只說?:“過?來。”
易星坐到她旁邊,乖巧的給她倒上酒。
聞鈺伸手,他以為她終於?要破戒,湊過?去貼住她的大腿,準備被撫摸。
但聞鈺躲開了,不帶旖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