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來個副記礙手礙眼的,不知道宋記是怎麼想的,有他在一邊橫挑鼻子豎挑眼的,我們還怎麼去開展工作!”
副組長也說道:“就是,這樣不行那也不行,蔣副記吃錯藥了,還是腦袋被門板夾了,怎麼淨是幹些胳膊肘往外拐的事情,照這樣的形式發展下去,到過年這個案子也不能結案!”
王勇剛就把電話打給了宋靜海,沒有想到他訴完苦以後,宋靜海卻出乎意料的說道:“有人監督怕什麼,只要你們的工作是紮實有效的,為什麼要害怕蔣副記的不同意見呢?高建彬如果是違規違法的,誰都沒有那樣的能力幫他,省委派他去也是想要檢驗你們這段時間的工作成績,大的原則方面是絕對不會有問題的,你們該怎麼幹還怎麼幹。”
宋靜海是這樣的意見王勇剛就沒有招了,他總不能說自己辛苦半年手裡沒有抓到證據,那樣宋靜海會不會親手撕碎了他都很難說,這次在高建彬的問題上,宋靜海可是向南江省委常委會做了保證的,還把國家紀檢委的首長批示抬出來,要不然省委常委會也不同意把高建彬免職接受雙規調查。誰曾想省委會指定蔣志坤副記來監督調查過程,這樣當初制定的策略就要大打折扣,這次才是騎在虎背上,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來!
當面調查的第二天,王勇剛很沒有耐心的說道:“高建彬同志,據調查你在海州市秦河酒業股份有限公司裡面,自己佔有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是怎麼回事?”高建彬這次倒是真的懵了,他什麼時候在公司有股份了?就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這個情況,而且我也沒有簽署任何的法律檔案,也沒有出席過任何的股東會議,更沒有收到過任何來自秦河酒業的分紅。”
副組長說道:“你和秦河酒業的董事長秦惜月是什麼關係?”高建彬說道:“我到流星橋鎮擔任黨政辦主任期間,就在秦河村駐村,我和她以及很多群眾的關係都很好。”副組長說道:“有幹部群眾反映你和她是情人關係,有沒有這回事?”高建彬yīn著臉說道:“請你注意你的用詞,請你拿出人證物證來說明。否則我要向上面反映你汙衊和毀謗!”
王勇剛說道:“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秦河村的記孫汝民同志就向我們揭發,你利用職權霸佔他家兒媳婦的事實,而且因此他還受到了你的報復。被免掉了村支部記的位置。”
高建彬看他有點撕破臉了,也就毫不客氣的說道:“罷免村支是秦河村的黨員做出的決定,而且其中就有孫汝民的父親在內,這難道不能說明問題?我利用職權霸佔他的兒媳婦,你們自己到秦河村去問問那裡的群眾,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這種毫無依據的事情。是違反實事求是原則的!黨的幹部任命是由某個範圍內的全體黨員來決定,不是我一手遮天,想幹嘛就幹嘛!”
副組長緊接著說道:“秦河村只是個普通的鄉村,那裡來的那麼多錢創辦企業?而且秦惜月只是在村子裡開了個小飯店,憑什麼有那麼多的錢成為秦河酒業股份有限公司的董事長,還佔據了百分之五十五的股份?沒有你的支援她會有這麼多的錢?”
高建彬也煩了,說道:“你憑著什麼言之鑿鑿的就問我這樣的問題,我支援秦河村創辦酒廠有錯誤嗎。你們連事實都不去調查,酒廠是和南江省綠城建設有限公司合資經營的,裡面的投資主要是來源於綠城。村子裡是以配方作為股份,實際上秦惜月的股份是綠城的,連這點也沒有搞清楚,反倒來質問我,簡直就是亂彈琴!”
王勇剛說道:“你為什麼會在這樣的上市企業佔據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