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舅舅是副司令員,是堂堂的中將,難道他還敢帶著軍隊來抄了市委市zhèng fǔ嗎?梁家又怎麼樣,難道不是嶺河市的市民,難道還不受國法的約束?要是不給你們這群坐井觀天的人一點厲害嚐嚐。你們早晚要惹出大麻煩來!我也懶得和你廢話。剛才說的你們也都聽見了。先到該去的地方好好反思一下。”。。
就在這時候一群jǐng察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為首的是個五十歲左右的老jǐng察,他跑到高建彬的面前敬了個禮,嚴肅的說道:“高書記,北街派出所所長張大健向您報道。”
高建彬聽秦校長說起過,這裡的派出所不受理學校的投訴,就指著這群人淡淡的說道:“張大健,你認識這幾個鬧事的人嗎?”
張大健一看梁家城就慌了神。怎麼可能不認識呢,他的物件還是梁家的遠房旁支出身。由於他的物件和梁家走得近,在他競爭這個職務的時候,梁家就給書記和局長都打了招呼,他才順利的坐上了這個位置。
看到梁家城居然和市委書記發生了衝突,他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有心不說話,但是梁家那一關說不過去,有心要說情,他有沒有那個臉面那個資格。一時間竟然忘記回答書記的詢問了。
常海裕在一邊勃然大怒,厲聲說道:“張大健。高書記在問你的話呢,怎麼,丟魂了?”
張大健立刻被這一嗓子喊得清醒了過來,連忙走到高建彬的面前,壓低聲音說道:“高書記,這群孩子都是金瑤縣梁家莊和孫家莊的人,您可能不知道,這兩個村子有兩戶家庭是咱們市的重點照顧物件,梁家莊的梁家長子梁志清,是我們嶺南的政法委副書記,次子梁志才是全省的第一億萬富翁,梁志才的愛人孫凡夢,是國家有sè金屬集團嶺南分公司的總經理兼黨委書記,她的大哥孫凡江是軍區副司令員,中將軍銜,一直以來都很支援家鄉的建設,給金瑤縣帶來不少的扶持專案。”
高建彬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是什麼意思,說道:“聽說這些人多次到市三中干擾學校的正常秩序,對女學生進行無禮的糾纏,學校方面向派出所投訴過嗎?”
張大健說道:“都是些孩子年輕不懂事,本質其實並不壞,也就是愛玩愛鬧,並沒有做出什麼觸犯法律的事情,再說他們的家庭也是市委市zhèng fǔ的關照物件,我也很為難。我只是和他們的家長透過電話,要他們約束孩子的行為。”
高建彬說道:“我好像沒有見到什麼效果,反倒是變本加厲了,可見你的工作做的實在是不稱職,這樣吧,你也不用那麼辛苦了,早點退下來休息吧,常海裕同志記得給張大健同志儘快的辦理好。”
張大健一聽這句話就明白,自己已經因為這件事情提前退休了。現場免了一個實權正科級幹部的職務,高建彬像是沒有發生這回事一般,對常海裕說道:“把這些鬧事的人暫時拘押滯留室,做完詢問筆錄就讓檢察院起訴。”
趕到校園的市公安局jǐng察們,在常海裕的指揮下,立刻衝上去把這幾個人帶走了,要出食堂門口的時候,梁家城衝著高建彬喊道:“我和你沒完,咱們走著瞧,怎麼把我關起來,你怎麼親自把我放出來!”
高建彬像是沒有聽到,對秦國偉說道:“學校的保安就這麼把人給放進來了,一點措施也沒有采取,出了事情也不見人,對學校的責任心不高啊!你不要耽誤人家的大好前程,我安排派出所在這裡設一個jǐng務室,免得什麼人都能進來鬧事。高三的學生馬上就要面臨高考了,我建議採取封閉式的管理,要給孩子們一個安靜的環境,學校可是一片淨土。”
說完這些話也就結束了對市三中的視察,此刻全身都是油漬汙漬,市委書記被人搞成這幅狼狽的樣子,高建彬也覺得丟人,沒有心情在繼續下去,坐上車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