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緊張的忙碌中,他作為市委書記更要以身作則。握著李麗的手,等到妻子入睡後,高建彬才悄悄的走出房門,來到走廊外的角落點了支菸。
七月的天氣有些悶熱,不知不覺的又來到了夏天,時間過得太快了,眨眼之間就是半年。餘曼妮慢慢地走到他的身邊,低聲說道:“建彬,你要注意自己的身體,看看你的頭髮,白了三分之一了。”
高建彬看著這個和自己不離不棄的女人,心裡感到一陣溫馨,笑著說道:“沒事,我還能撐得住,倒是你和雪依,不要讓自己太辛苦了,錢是永遠都掙不完的,該享受生活的時候還要放鬆一下。”
餘曼妮說道:“前幾天我回了一趟京都,她們幾個都要我向李麗轉達問候,她們暫時來不了,加上身份有些特殊。免得給你帶來不好的影響。”高建彬說道:“看你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什麼話就說吧。難道還怕我撐不住嗎?”
餘曼妮笑著說道:“也不是這樣,這麼大喜的日子說這種話題,實在是太敗興了點,等你有時間的時候,我再和你慢慢說吧。”
高建彬說道:“還和我打埋伏呢,是不是惜月的事情?”餘曼妮驚奇的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道真的是未卜先知,還是惜月自己和你坦白了?”
高建彬平靜地說道:“她不敢和我坦白。是我推斷出來的。你也知道,我給不了你們這麼多姐妹幸福,一個人的能力太有限了,只要你們有了自己所愛,我也鼓勵你們去尋找自己的幸福。我和你們的那次婚姻,主要限制的是我,而並非你們,這一點我事先說得很清楚了。”
接著說道:“像我們這樣的關係受苦的其實是你們,真的,有我這樣的男人。對一般的女人來說不是什麼福氣。記得上一次見你的時候,好像是在四個月前了吧。只待了一個晚上又分開了!除了李榕她們和我住在一起,算是比較正常的生活,大部分人和我的關係都是不太正常的。”
又說道:“聚少離多,一點家庭的溫暖和幸福都感覺不到,或許維持這樣的情感,是痛苦的。女人要求的不多,有個家,有個疼愛她的丈夫,再有個可愛的孩子,這就是她生命的一切,對大部分的女人來說,這個理論是適合的。”
餘曼妮感覺到高建彬的情緒有些低沉,這或許是對年少輕狂的一種懺悔,他寧願自己消化那種離別的哀傷,也想讓身邊的女人們都快樂。他是一個相當敏感的人,也是一個思維相當可怕的人,隨時都能從細微的變化中得到真相,隱瞞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以真心待人,希望得到的也是真誠,大家能在一起是生命中最為珍貴的緣分,高高興興的在一起,就算是要分開,除了偶爾的感傷,應該表現的是開開心心,沒有必要像個陌路人。
餘曼妮說道:“老公,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也承認了,女人要求的其實不多,真的,可我們還有那麼多的姐妹願意和你終老一生,就代表著我們不屬於這一類人的範疇。每個人追求的目標不一樣,得到的結果自然也不一樣,這是你說的原話。有的姐妹追求的是家庭生活中的那種滿足,而更多的人,選擇的卻是情感的滿足。”
然後說道:“在你身邊的確聚少離多,我們也知道,你已經盡力了,就如同欠了債一般,能還多少也要看自己的能力。感情是一種很神秘的力量,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有家庭的情況下還會發生婚變?現在社會的離婚率為什麼會那麼高,這也證明情感和心靈的滿足,遠遠要比物質生活的滿足更加重要。”
高建彬笑著說道:“你倒是很能看得開,這也證明了我還是很幸運的,那麼,就讓時間來驗證,有多少人最終可以留在我的身邊,時間是驗證一切的最好途徑。惜月不是你們中的第一個,但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餘曼妮岔開話題說道:“你是怎麼判斷出問題出在惜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