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有重點不著邊際,虛的連話柄也抓不住,一般人被自己言語一擠兌,還不得馬上表態說幾句豪言壯語,可是他呢,全推到村委會這邊。劉巖和夏菲菲也感覺有些吃驚,高主任簡直就像官場上的老油條,以前看到範書記和村幹部們玩心眼,也不過如此。田莉和張海東對看一眼,心裡也有點吃驚,這個大學生官員不是好拿捏的。孫汝民的滑頭是石橋鎮村支書裡面出名的,就這樣的也扛不住高建彬。反倒讓高建彬拿話堵住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高建彬吐了口煙,又問孫汝民:“孫書記,現在秦河村有勞動力的有多少人,沒有勞動力的有多人?男女比例是多少?嬰兒有多少,兒童有多少,學生有多少,青壯年有多少,六十以上的老人有多少?主要經濟來源是什麼,養殖戶有多少,菜農有多少,個體戶有多少,打工的有多少?村裡到現在有多少土地可以耕種,主要農作物是什麼,經濟作物還是糧食作物?這些資料現在都清楚嗎?”孫汝民一聽就愣住了,要是問他村裡那個女人漂亮他還回答的上來,這些問他他那裡關心。看著孫汝民悶著頭抽菸,那個狼狽的樣子慘不忍睹,其餘村幹部卻不敢上來救場,倒不是沒有那個心思,問題是誰也答不上來。高建彬倒不是有意難為孫汝民,對於這種老奸巨猾的村支書,不給他點下馬威鎮住他,下一步工作根本不好開展。
田莉打圓場說:“高主任,先收拾一下住的地方吧,等忙完了再商談,您看怎麼樣?”高建彬也不想搞得局面僵化了,畢竟自己在這裡時間也不會太長。便起身笑著說:“那就麻煩村委的同志們了!”高建彬和夏菲菲被安排在二樓,劉巖單獨在三樓,都是單間,住的面積還不小。這裡的設施就照著鎮裡差遠了。張海東笑了笑說:“高主任,您第一次來駐村,我們村就在這裡簡單為您接個風,村子裡也沒有什麼好吃的,您將就一下吧!”高建彬知道石橋鎮酒風極烈,這頓飯絕對跑不了,也就沒有推辭。看張海東的樣子肯定酒量不少,下一個目標就是他了,這是為秦河村找場子呢。劉巖和夏菲菲幫著把高建彬的東西放到房間裡,又各自回房間收拾了一下,基本上天就黃昏了。兩個人到了高建彬房間裡,高建彬正站在陽臺上看下面,來了不少的人提著東西抱著酒,其中一個非常靚麗的少婦讓他眼前一亮,別說在村子裡,就算在海州市這樣的女人也是很少見的。
穿著打扮絕對是大都市的女人才可以穿出來的,搭配的非常有品位,而且全身都顯示出一種媚態,不是說刻意貶低鄉下女子,那種文化傳承短時間是融合不到一起的。波浪式的長髮,肌膚雪白,不像是在村裡的人,大眼睛明亮有神,微微嘟著性感的嘴唇,V型無領T恤從樓上都可以看到隱隱的乳溝,大約有一米六八的身高,夏菲菲和她一比簡直就是青澀的果實,這個女子直接就是熟透了。高建彬卻沒有絲毫的**,他在想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今天來到這裡,看樣子還會出席今天晚上的酒宴,這回是什麼陰謀呢?高建彬不是聖人,他也好色,只不過他不亂而已。現在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走錯一步棋就悔恨莫及了。
他回頭問劉巖:“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劉巖來到陽臺上一看,不由得笑了,回答說:“這是孫書記家的兒媳婦,名叫秦惜月,是十里八鄉第一大美人,和老孫的兒子是同學,老孫的兒子不爭氣,去年夏天洗澡腿抽筋淹死了,所以秦惜月就成了單身,老孫家勢力大,沒有人敢招惹她,她也從來不下地幹活。由於沒有什麼事幹,孫家也反對在她再嫁前出村子,怕做出什麼事情來侮辱了門風,所以就幫她在村子裡開起了一家農家樂飯店,她自己當了老闆。村裡有個宴請領導啊或者結婚什麼的都去她那裡,一般的鄉鎮領導她還不出來,只有前些時候縣委書記和幾位領導,來看望慰問養老院老人的時候她出現了一次。左書記和幾位領導酒精酒場的老手全被她放翻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