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見過獨樹而繁茂的?”
這時,小優又匆匆跑進來,“不好了,二夫人對惠人姐姐動了板子,動靜可大了,老太太、侯爺和四姨娘都過來了。”
舒安夏扯起嘴角,感激地看了一眼五姨娘,“受教了。”遂緩緩起身。
“我也好久沒出這‘慶園’了,我就隨六姑娘出去透透氣。”
舒安夏眨眨眼,這個情,她記下了。
“慶園”和“冰園”是舒府離著最近的園子,當舒潯易、老太太和四姨娘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家丁,按著一個大丫鬟狠狠地打板子。
“媳婦,你這大半夜的,搞這麼大動靜,所謂何事?”
“這個賤婢慫恿小姐觸犯家規,母親,您說該不該打?”二夫人揚揚眉,臉色又恢復那骨子傲氣。
“二夫人打的是六丫頭的丫鬟吧?”掛著一絲倦意的四姨娘,走上前輕聲問道,舒潯易一手攬上四姨娘的腰,將披風解下,搭在四姨娘身上。二夫人看著這一幕,輕輕地眯起眼。
“正是。這三更半夜的,六丫頭並不在房中,想必侯爺和老太太也想知道她在哪兒吧?”二夫人故意忽略四姨娘,別以為暫時得了侯爺寵愛就要爬到她頭上去,她得讓她時時刻刻記住,她就是個身份低下的姨娘。
“行了媳婦,別賣乖了,有什麼就直接說吧。”老太太擺了擺手,有些不耐煩。
“來人,進‘冰園’把六小姐給我請出來。”二夫人朗聲吩咐,幾個家丁立刻衝進了“冰園”。
“侯爺,您剛下了指令,不得任何人探視倪姨娘,否則按家法處置,不知此話可做效?”
舒潯易眼底一沉,“當然做效。”
“剛有婢女親眼所見,六丫頭不顧侯爺之命,執意進入‘冰園’,還請侯爺——”二夫人還未等說完,為首的家丁便匆匆走出來,答覆“無人。”
二夫人蹙眉,臉色微變,低頭看向屁股被打得血肉模糊的惠人,如果舒安夏不在冰園裡面,她為何會死命攔著?剛剛她眼中的慌亂,明明那麼真實,難道她是故意的?二夫人搖搖頭,不可能,她只是個丫鬟。於是,二夫人咬了一下牙,“重新給我搜。”
舒潯易的臉色黑了一層,四姨娘拽了拽他的袖子,用眼神示意他耐心。舒潯易皺了一下眉,沒有說話。
第二次搜完,家丁們仍然是兩個字:“無人”。
二夫人咬著牙,臉徹底黑了。“不可能,再搜。”
“母親可是在找夏兒?”一個清朗的女聲從身後響起,眾人回過頭,只見舒安夏一身小姐衣裳,優雅地從“慶園”中走出來,旁邊是眼帶笑意的五姨娘。
二夫人心裡咯噔一下,秋荷明明說舒安夏換的是大丫鬟的衣裳,一種不祥的預感湧出,她先設計倪姨娘,就是要引舒安夏入局,怎麼會?
“給祖母請安,給父親、母親、四姨娘請安。”舒安夏走上前福了福身。五姨娘也跟著上前行禮。
舒潯易擺擺手,連看都沒看五姨娘,“這深更半夜的,你搞的什麼烏龍?”這話是對二夫人說的。
二夫人眉頭一蹙,還沒等開口。
“惠人,你怎麼了?”舒安夏驚呼,趕忙跑了過去。
“六姑娘——”惠人“鼻子一酸”,大顆大顆的眼淚滾下來,“二夫人讓奴婢說您在‘冰園’,奴婢堅持不說,二夫人就打了奴婢。”
“你這個顛倒黑白的賤婢。”二夫人眼神一凜,怒喝。
“媳婦,動用家法可是重罰,惠人又是大丫鬟,你總點給個合適的理由吧,有侯爺在,相信以權壓人的事兒,應該不會發生。”老太太冷哼了一聲,緩緩道。
二夫人恨得牙癢癢,是誰那麼嘴欠把老太太請來了跟她作對?二夫人憋住一口氣,陰狠地看了一眼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