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就塞到她口中。
舒安夏冷笑著,刻意壓低聲音,“你貼身太監的內褲,嚐嚐味道!”
太平公主一聽,丹鳳眼猩紅,咬牙切齒,迸發出嗜血的殺意,她身子霍地一下坐起,還未等動,刺痛的感覺便從肩膀襲來,登時,她的雙肩像是壓了萬斤石頭,讓她無法動彈。
舒安夏拿著金針,手腕連續翻轉幾周,在太平公主的腿上落下數針。
太平公主吃痛,整張臉都抽搐到一起,但奈何嘴巴被那惡臭的內褲塞得,壓根發不出聲音。她憤恨的怒火彷彿要將眼前這個黑衣女子吞噬。
舒安夏沒再理她,忽然抓起太平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太平的眼中出現一抹恐懼,用眼神詢問她想幹什麼。
帶著黑布頭套的舒安夏輕笑了一聲,拿出金針,對著太平公主的手和指甲的縫隙中便紮了進去,太平公主叫喊的聲音經過破布的隔音便變成了烏魯烏魯,大顆大顆的冷汗從額頭湧出,她丹鳳眼凸出,眼底迸發出焚天怒焰,忽然不知道哪來的力量,太平公主的另一隻手猛然抬起,狠狠地就抓向了舒安夏的手腕。
舒安夏沒想到她忽然能動,吃痛手中的金針落地。舒安夏眼神一暗,向地下看去,在只能看清人影的漆黑的房間,根本不可能找到那跟掉落的金針。
抿了抿嘴,舒安夏又拿出了一金根,動作迅速地鉗住太平公主能動的那隻手,又順著她指甲和肉的縫隙紮了進去。這回太平公主身體疼到抽搐,直接昏死過去。
舒安夏緩緩地站起身,看了一眼臉色慘白再無血色的太平公主,手臂被她抓傷的刺痛感襲來,舒安夏微微蹙眉,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倒上傷口。
刺痛的感覺傳來,舒安夏腦中忽然閃過一個想法。翌日大清早,舒府便像開鍋了一般。
舒潯易一聽,太平公主在舒府內出了事兒,早朝都沒去,直接就去了“福康園”,當他看到太平公主包裹得像粽子一般的手,還有兩個光禿禿的眉毛的滑稽樣之時,心裡樂開了花。
這個太平公主來了沒幾日,卻把舒府弄得雞飛狗跳的,不但讓他這個大家長沒地位,也讓苦了老太太。他恨不得早日送走這個瘟神,原本想著,還有幾日便是秋夕大宴,她肯定要走人的,結果沒想到,她還沒走,就被人收拾了。
強忍著心中的笑意,舒潯易故意氤氳了一層怒氣在臉上,深深地鞠了一躬,“罪臣之過,罪臣之過啊!竟然讓公主在舒府遇到了這麼大的侮辱,臣萬死不辭!”舒潯易嘴上雖然這麼說著,心裡卻不這麼想,只要太平公主不是死在舒府,就不會有人治他的罪,況且,現在朝廷,可不是隻有帝后才說的算的!
太平公主暗暗咒罵了一聲,襲擊她的人是個女子,即使治了舒潯易的罪又有什麼用?況且她再蠻狠,心中還是有計較的。
丹鳳眼狠狠眯起,“舒侯,現在本宮命你把舒府內所有女子都叫過來!”
舒潯易一愣,眼中閃過一抹不解,“公主何意?”
“昨日襲擊本宮的女子,右手手臂靠近手腕處被本宮抓傷,只要把所有女子叫出來一驗,本宮便能找到襲擊本宮之人!”太平公主說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昨夜那個女子拆吞果腹。
舒潯易一聽,總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但也沒多說什麼,按照太平公主的吩咐交代了下去。
不出一刻鐘,舒府內所有的姨娘、小姐、婢女都集中了來,站成一排。
太平公主叫來十個婆子,自己坐在中央,挨個掃視。
昨晚的那雙眼睛,好像很特別,沒有看到她的膽怯,只有狡黠和聰慧。
她看了幾周,還是沒有找到那雙水眸的主人。
這時,四姑娘舒思玉有些慌張地走過來,擔憂地看著公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兒?”'文字版手打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