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賴。”
“你話裡有話。”我心裡一梗。
風朗彎起嘴角:“你明白我什麼意思。”
“風朗,這東西我不能這麼便宜給你。如果這僅僅是老葛的遺物我定然會毫不猶豫的給你,只是……這東西對天濤國際的重要性你也知道,老葛死了,他的東西我要幫他留著。”風朗也不著急,只是靜靜看著我:“我以為你來這裡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不是個市儈的人吧,留著這空殼子有什麼用,相信我,沒了這東西天濤不會立馬就死,幾百年的基業,紮實的很。”
“一時間不死不代表永遠不死,這東西落到你身上有什麼用處?”我咬了咬牙佯裝下了很大的決心。將紅色的書從中間一頁撕開,分成了兩半,“正如同你說,這公司於我只是老葛的遺物而已,我不能看著老葛的東西被我毀了。這一般的書給你,剩下的我留給天濤國際。”
風朗挑眉,不語。
我見他表情鬆動,就知道有戲,趁勝追擊:“風朗,凡事別太過分,給你一半已經算是賺了。如今風氏已經有了洗白的能力,我知道你要和天濤搶陰司買賣,但總要留條後路的,這一半的書我給你。你告訴我害姜潮的人,還有你能告訴我的事情。”
“女人學會討價還價的時候,還真是可怕。”風朗向前走過來,伸手拿去我手上後半部分書籍,“一般重要的都在後半部分。”
風朗接過書的瞬間,我使勁兒拖拽了一下,半晌才依依不捨的鬆手,做戲做全套,給的太輕鬆,精明如他,定然會覺察出蛛絲馬跡,風朗將書拿過去,仔細翻看著,時不時的皺眉,我的心跟著七上八下的。
最後他輕輕看了我一眼,我表面上雖然漫不經心,心卻提到了嗓子眼兒,誰知道他微微一笑:“交易成功。”
我心中一塊石頭落了地,臉上卻極為不耐:“風少爺可不是個插科打諢的人,交易還沒有成功,我要知道的事情。”
風朗將紅皮書裝起來,鎖好:“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那夥勢力的名字,叫西山。”
“西山?”我心裡咯噔一下,竟然是西山,這就難怪了,袁墨說爺爺因為西山傳人意外腹死胎中而得罪了西山,那麼如果是西山的話,那和袁墨就脫不了干係,那也就能明確袁墨和上次謀害姜潮的是一方勢力,這樣結合起來就能說得通為何袁墨只是一個鬼,卻能做這麼多的事情了。
我佯裝不解:“什麼是西山?一座山嗎?”
“都說了是一方勢力。”風朗似乎不屑,眼神突如其來的輕蔑讓我心驚,他為什麼會露出這樣的神色?
“還有沒有其他的?”我問。
風朗搖了搖頭:“我只是收了錢,給了房卡,對方辦了事,至於怎麼聯絡上我的,也只是透過信封和照片罷了,那些東西事後我都刪了,所以……真是可惜,我能告訴你的只有這麼多。”
“風少爺這生意真是佔便宜,這樣吧,你告訴我你為什麼藥老葛的遺物,你又是如何得知的?”我好奇的問,其實從最開始我就好奇,好好的一個風氏總裁為何要老葛的遺物,如今知道了這東西的重要性,心中更是好奇。
風朗慢慢的走回陽臺坐下,被擋住的光線再一次重新回到屋中,瞬間亮了很多,他拿起吧檯上的酒輕輕啄了一口:“機緣巧合得知,想要得到因為是塊肥肉,我們風家有陰司風水的傳承,我不甘於只做正常買賣,沒有意思,滿意了吧?其他的無可奉告,你走吧。”
說完,風朗竟然是不再說話,我見沒有談下去的可能,帶著‘怒起’離開,大媽在門外等我,引著我下樓,小心翼翼的,似乎怕我走錯地方,每每四處張望,她都會提醒一句:“馬上到樓梯口了。”
要知道從風朗的房間到樓梯口只有十多米的距離,而我自己也能看到,這就有些刻意了,似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