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月仙卻已淡淡地走過來:“副堂主何必費這力氣呢?那老頭懂得妖法,就算你們搜到,他再耍這麼一次把戲,你們還不是吃不完兜著走,也就是說追上他也沒用,倒不如回去找那花弄情問個明白,那老頭不是從她住處逃出來的嗎?”
這話提醒眾人,但他們對阮月仙總沒好印象也說不出謝字。
阮月仙似也瞭解這點,說完話,禮貌地一笑,隨即找了路子回家,免得傷了他們和氣。
對於擺了花弄情一道,她似乎樂得心花怒放。
武靈雪瞧她走人,才輕嘆一聲,目前除了搜尋回報之外就只有回去找花弄情算帳了。
當下拾起另兩隻金槍交予武靈玉並安慰她。
武靈玉雖是滿心悲傷,然而在眾多人面前豈好掉淚,抽抽嘴角,也點了頭,武靈雪這才帶她返回金武堂。
陸不絕也輕嘆一聲,和黑不亮私下說了幾句。他怕兩女有所失閃,得先趕回去,搜尋工作即交予黑不亮。
話方說完,黑不亮毫不考慮即點頭:“你去吧。”陸不絕感激一笑,始動身離去。追出城郊不及三里,回去也無需多時,武靈雪和妹妹深怕花弄情開溜之下,仍自快步趕回金鳳閣。
那引領兩人追向老道士,隨後又趕回監視的於玲此時見著兩位小姐,急著想知道結果,她想問,卻發現兩人毫無笑容,怒火凝眼,話到嘴邊趕忙收回。
武靈雪倒等不及了:“花弄情在不在?”
“在,在金鳳閣。”
“除了她,還有何動靜?”
“沒有。”於玲道:“她耍了計,再扛回武子威後就再也出去。”
“謝謝你。”
武靈雪道出謝意,和武靈玉立即向金鳳閣掠去。
眼見樓閣燈火通明,兩人火氣不禁冒起,雙方冷喝,凌空掠高數丈,先後破窗而入,撞得木窗碎散滿地。
正在得意而玩弄兒子的花弄情登時被嚇著而蹦起。她仍沉溺於方才詭計得逞之中,連夜行黑衣都忘了換下來。
“你們想幹什麼?”窗戶被撞爛,閨房又被入侵,花弄情怒不可遏。
武尋雪很不客氣:“那老頭是誰,他是何門派,住在哪裡?”
花弄情冷笑:“什麼老頭,我要找也會找年輕的。”眼一瞄道:“跟我要老頭?你有完沒完?”
“少給我裝蒜!”
“我敢嗎?在你地頭上!”
“明明他是從你房間掠出去,他還擄了毛盾,你們根本是串通好的。”
“笑話,從我房間出去就一定跟我有關?”花弄情高笑著:“如果我找個人偷偷從你房間掠出去,你也承認他跟你有關係?”
武靈雪氣不過,手中雙槍突然刺來,武靈玉早就怒火難熬,亦是疾撲猛攻,兩人四槍如鑽猛衝至。
花弄情哪知這兩人真的會翻臉而動手,自己又受傷在身,眼看兩人全是拼命,自己甫想打出掌勁,金槍已追至不及三寸,嚇得她臉色頓變,趕忙施展千斤墜倒躺床頭,正要滾往左側以彈起,一把金槍早釘在左側,她想滾右邊,金槍又封右側,花弄情但叫不好,想再蹦起,武靈雪雙手中各抓一把金槍已抵住她咽喉及胸口。
“你們想怎麼樣?”花弄情嗔怒急叫。
武靈雪金槍一抖,更抵咽喉:“那老頭是誰?”
槍尖冰冷地在咽喉遊走,花弄情是怕,但她更自恃身份:“我是二夫人,你們敢拿我怎麼樣?”
話未說完,武靈雪一巴掌打得她怔愣當場,突又覺得受辱而厲吼:“你敢——”
武靈雪又是一巴掌:“不說是不是?”
“我要殺了你們——”
武靈雪硬是來硬的,金槍猛吐,當真戳向她咽喉。花弄情但覺咽喉疼痛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