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牧之遞給他一支香菸。

黃四郎接過，叼在嘴裡，用雙手圍攏，張牧之用打火機為他點燃。

黃四郎感慨地看著眼前的喧囂，他此時的神情，已經鎮定下來，甚至還帶有一絲無所謂的故作灑脫。

兩人背面而坐，側臉相對，一起抽著煙。

黃四郎感嘆著道：“毀於一旦啊！五代家業，毀於一旦啊！你，是一開始就想到了今天這步嗎？”

“沒有。走一步，看一步。”張牧之坦然道。

“不可能！稀裡糊塗地，你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黃四郎不可置信地問。

“黃老爺，是你牽著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下一步，有什麼打算？留在鵝城，代替我？”

“我不是家禽。”

“你是野獸！”

“青山嫵媚，四海為家。”

兩個百姓扛著東西出來，路過他們身邊，兩串紅白色的珠串，掉落在地上。

張牧之順手撿起，扔了過去。

卻沒有扔準，掉在地上，那兩人回頭尋找。

黃四郎指著地面，“那兒！那兒！”

說著他走過去，把珠子撿起來，遞給他們。

這兩人其中一位，正是家中媳婦被胡百霸王硬上弓的那個鵝城百姓。

兩人拿著珠子，又趕緊跑開。

張牧之和黃四郎重新坐回椅子上。

黃四郎感慨地看著張牧之，道：“進城那天，如果我親自去接你，不是讓胡萬過去給你搗亂，結果會不會不一樣？”

【喲，後悔了？】

【現在後悔有什麼用？晚了！】

【進城那天，你可是想著把人家當成前五任縣長一樣，是你斂財的工具，被你的假麻子殺死。】

【這世界唯獨沒有後悔藥，你就等著下去，去找胡萬、胡千和假麻子吧。】

【張牧之：沒有如果。】

【這世界哪有那麼多如果，真能重來，在沒有看到你這悲慘的結局之前，你還是會執迷不悟地作惡。】

……

張牧之淡然回答：“那帽子挺好，我挺喜歡。”

“那不是最好的。我家裡還有更好的，轉頭送給你。”

“謝了！”

“你……小時候打過架嗎？”黃四郎突然調轉話題，問了個沒頭沒尾的問題。

“打過。”

“揍人還是捱揍？”

“捱揍，你呢？”張牧之反問。

“揍人……誰能揍你啊？”黃四郎好奇。

“我媽。”

“我不是問這個。我是問……”

不待黃四郎說完，張牧之搶著說：“一樣。出去捱揍，回家也捱揍。出去揍人，回家還是捱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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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閱讀到這裡的讀者大大們，小作者昨天實在是不舒服，睡了整整一天。

嗚嗚嗚，日收掉完了，看到這裡的大大們，就請留下一個用愛發電吧！不然小作者的藥錢都要攢不下來了！

經過前面的調查，看來大大們還是想看《功夫》啊！

那咱們下個電影就寫《功夫》。

劇本已經準備就緒，發作者有話說裡，給大大們看看。

感謝大家，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