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那可是魏氏下令要徹查的!冷夏猶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她心虛個什麼勁兒!艾芬再大,能大得過魏氏去?
“哦,”艾芬淡淡地答應一聲,表示知道了。過了半晌,狀似無意地問道:“老夫人是如何親允你的?”
不顧冷管事的瞪眼,冷夏挺了挺胸,揚聲說道:“老夫人的耳環丟了,讓我好好在府裡到處查一查。”
大戶人家最痛恨宵小之徒,一般有以下犯上偷盜主子行為的人,最輕也要挨官板子,最重的直到凌遲。
考慮到陽府的聲譽,魏氏當然下死令讓徹查。冷夏為報私仇便主動請纓,挑起此事的大染。
要是在艾芬屋子裡搜查出耳環來了,艾芬最輕也逃不脫被休的份,說不定被休了之後還會扭送官府,到時候艾芬除了一死,再無別的路可走。
即便是什麼也沒搜查出來,臊也臊死艾芬,名節沒了,可是要讓人戳脊梁骨一輩子的,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所以冷夏拼著挨一頓板子,下午好好刁難了周嫂子一番順便搜查了艾芬的屋子。以下犯上不過是杖責二十,掌刑的人還是她爹,她有什麼好怕的?
“哦,”艾芬一臉的恍然大悟,輕言細語地問道:“原來老夫人是這樣說的?那老夫人可讓你查我住的屋子了麼?你除了搜查我住的屋子,還搜查了誰的屋子呢?”
冷夏恨恨的看了艾芬兩眼,悻悻地站在那裡不說話了,她不明白:事情怎麼沒按照她預想得走呢?
“怎麼不說話了?”艾芬給冷夏一個鼓勵的眼神,慢條斯理地問道:“那你搜查了我屋子一遍,可搜查出老夫人的耳環了嗎?”
“也許你把耳環拿出去賣了!”冷夏脫口而出,這個想法在她心裡已經存在了一下午:“你沒來之前,陽家可連一根針都沒丟過。你一來就丟東西,丟了東西之後你立即就出府去了,世上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哦,”掃了一眼冷夏,艾芬大方地承認:“好像我的嫌疑確實是比較大。”
“哼!”冷夏見艾芬這樣痛快的承認,反而有點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冷哼道:“知道自己嫌疑大就好……”
“原來老夫人的耳環丟了,丫鬟就可以趁主子不在查主子的房呀。”艾芬攤開雙手,一臉的無辜和好奇:“我還有一個問題,陽府上上下下幾百口子人,今天下午出門的更是不止我一個,你怎麼就肯定是我拿了老夫人的耳環去賣了呢?好像我從來都沒有去過老夫人院子呢。”
不等冷夏回答,艾芬笑容裡透出冷意:“正巧,我也不見了一對耳環,這屋子裡冷夏你下午來過,我可不可以說是你偷了我的耳環呢?”
說到這裡,艾芬將茶杯輕輕地往桌子上一放,無奈地說道:“冷管事,你看……”
“杖責四十!”冷管事咬了咬牙主動說出來,這樣也好,省得冷夏以後吃更大的虧。
“爹!你怎麼能幫著外人害你的女兒?”冷夏不怕挨板子,她本來就是拼著挨板子也要讓艾芬和周嫂子下半輩子不好過的主意。她只是不敢置信冷管事因為艾芬這個鄉下女人的幾句話就要責打她,扭頭對艾芬厲聲道:“你憑什麼責罰我?我可是老夫人的人!不要以為你嫁到了陽家就是主子了,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
冷夏的話沒說完,就被冷管事堵上了嘴巴,他可不想冷夏原本以下犯上的罪還沒算,就要加上一條汙衊主子和咒罵主子以及偷盜主子的罪名。
“哦,”艾芬嫣然一笑,也不生氣,認真地詢問道:“原來我嫁給陽家大老爺算不得主子。那怎樣的人才算得上主子呢?”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婆子拿著板子上來,將奮力掙扎的冷夏綁到了刑凳上,杖責開始。
板子不過是最小號的那種,艾芬瞄了一眼捱打的冷夏,只打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