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擊著她,喜歡流連在每個男人身邊,或者騎騁在那些男人身上,得到短暫的快樂,那些男人都喜歡叫她妖精,她知道他們都拜倒在她的伸身上,可是那個男人竟然不為所動。
向晚的腦海思思縷縷的夫妻往日的影像,耳邊有輕微的鼾聲,惹得她心煩,拿起一件衣服捂住莫聰的臉,差點沒把他捂過去,這男人總算掙脫開她的手,睜大眼驚恐的望著她,這女人太可怕了,前一刻還在他身上欲仙欲死的騎騁,後一刻就想捂死他。
“向晚,你?”
“你太煩了,”向晚皺眉,大眼睛浮起不悅,望著車窗外的路道,有人從旁邊經過,奇異的瞄了裡面一眼,什麼也看不到,莫聰嚇了一跳,他還做不到向晚光著身子面不改色,一動也不動,手腳利索的穿起衣服。
“今天晚上你怎麼了?先是喝醉了酒,又那麼熱情,搞了幾番,往常你可不會這樣。”莫聰沒把話說得那麼白,今天晚上她簡直就像拼命三次郎,一連折騰了他幾次,差點沒把他折騰死過去,這表示她有心事,而且還不是平常的煩心事。
“知道嗎?他竟然有了孩子?”
“孩子?”莫聰有些不明所以,孩子,什麼孩子啊,不過不敢多問,她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小心翼翼的望著眼前的女人,歡愛過後,她白皙的身子蜷縮在椅子上,並沒有要穿衣服的打算。
“是的,董喬喬給他生了個孩子,你知道嗎?三年了,他碰都不碰我,只是一再問這鐲子的事,卻不碰我,卻讓那個女人生了個孩子,你說他為什麼這樣對待我。”
向晚尖叫,然後嚶嚶哭了起來,很傷心,頭埋在手裡,肩膀上下的輕顫著,莫聰從來沒有看過這樣子的她,心裡將那個人很憐惜,雖然這女人是一朵花,可是他喜歡她,尤其是她狂野的床上功夫,一直讓他忘不了,只怕再也沒有一個女人能帶給他這種感覺了,在那樣的時刻,他常常想著,就算自己死了,也值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句話原來是真的。
“好了,別傷心了。”
她現在想著念著的是另外一個男人,他的心裡不好過,可是卻知道她愛著的喜歡著的,一直是那個男人,從來沒有過別人,不是他,也不是別的男人,而是那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她的未婚夫皇甫諾,如果那個男人願意接受她,怎麼會有他們這些人的存在。
“我控制不住,一想到那個女人為他生了個孩子,我的心就滴血,一滴滴的流下來,好痛,快不能呼吸了。”
她說,低下頭咬著莫聰的肩,莫聰忍不住叫出聲來,只怕肩膀流血了,可是這個女人絲毫沒有鬆口的打算,而他既不能甩她一記耳光,也不能推開她,只好忍受著,而這撕咬竟然帶給她一陣快感,她的眸子躍上一片血紅,俏麗的小臉蛋不復俏麗,而是可怕的猙獰,咬牙切齒的尖叫。
“我要殺了她,還有她的孩子,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生下他的孩子。”
“好,好,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吧。”
莫聰點頭,這時候她再不鬆口,他肩膀上的肉都快掉了,臉上有汗流下來,連連的點頭,可是這個變態的女人並不打算放過她,手一伸又拉扯著他的衣服,她又想要了,莫聰剛穿好的衣服再次被她拉扯開了,唇俯下來,直接的印上他的紅果果,一番有技巧的撕咬逗弄,他的身子立刻昂揚起來,熱烈的召喚著她。
她也不和他客氣,總之他們之間只剩下床第之歡,一伸手把他拉到後面敞的位置上,把他壓在上面,整個人跨坐上去,開始又一輪的進攻,莫聰無力的輕吟著,他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慾望之下。
“莫聰,喜歡我嗎?”她俯下身惡魔一樣的引誘他,莫聰意亂情迷,此時大腦完全不做主了,聽到她的問話,連連的點頭:“喜歡。”
“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