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施展的殘酷刑罰;根本無法抵消它們對女人所做的萬一。天翔甚至覺得。區區幾個類人俘虜;根本不夠充當那些古代酷刑地試驗品。要知道;從書中獲得的古人刑罰;可是多達數百種啊!被剝光了皮的類人仍然在慘叫。他的身體與之前相比,明顯萎縮了許多,從遠古蚊子進化而來的飛天蟲,實在是把賦予它們的吸血任務完成的太出色了。
“換下一個。”天翔冷漠地朝著飛蟲最密集的遠處瞟了一眼,隨即轉過頭來,朝著身邊的夏冬說道:“把它捆在木頭上,拉出舌頭釘起來。”拔舌。這是古代刑罰中最殘酷的逼供手段之一。通常地做法,是將受刑者本人地舌頭儘量拉出。用數根粗大的鐵釘。牢牢固定在一塊與人面齊平的木樁上。然後在舌尖點上蜜糖,引誘附近的螞蟻前來覓食。柔軟的舌頭與蜜糖、鮮血混合後,是蟻類最喜愛的食物之一。很快,聚集的螞蟻越來越多,受刑者遭受的齧咬癢痛就越來越難以忍受。在整條舌頭被螞蟻爬滿後,它們很快就會轉而朝向受刑者的頭部。此時,施刑者在適當地將受刑者臉部劃破,以濃烈地血腥,吸引蟻群蜂擁而來。那種傷口處被一口口齧咬的感覺。根本沒有任何人能夠經受得了。當然,有時候,為了增加刑罰效果,通常也會在受刑者赤裸的足下,放上一塊燒得通紅的鐵板,使其在有限的角度裡跳躍。以此增加其體內血液流動速度。也加劇了痛苦的折磨。
()
天翔並不打算採用螞蟻,他想用另外一種東西。
甲螻,是這個世界上,大小與習性與古代螞蟻甚比的一種昆蟲。被綁的類人可能是感受到了自己即將遭遇的非人折磨;其情緒也開始變得狂暴不已。兩名狩獵者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將其口上下部分扳開。夏冬也才得以順利拉出那條滑膩腥臭地舌頭。只不過;就在他剛剛將第一枚釘子;穿透舌尖;釘進木樁的時候;那名瘋狂而可憐的類人;居然從根部;齊刷刷地一口咬斷了自己無法再縮回的舌頭。
大片的鮮血從類人口中奔湧而出。這樣的舉動;使得按住其頭顱的狩獵者們不由得倒退了幾步。以一種無法名狀的複雜心情;看著這個可恨又可憐的俘虜。類人沒有浪費這些血液。只見它地喉嚨,一直在不停地上下聳動。很明顯。它是將這些從傷口處流出的血液重新吞下了肚。突如其來的食物,對空癟的胃袋造成了強烈的刺激。也使地奄奄一息的類人體內,煥發出最後的活力。
只是,任何人都沒有想到,它居然會用這點最後的力量自殺。那條緊緊纏繞在其頸部的藤繩。成了類人死亡的最好工具。它拼命地將自己的脖子往外拉伸。就這樣在無用的掙扎中,活活地勒死了自己。
哪怕就算是這樣艱難的死法,也絕對要比人類提供給它的死亡舒服得多。
還有兩個活著的類人。確切地說,應該是一個半。那個失去一條腿的傢伙,頂多只能算是半個。但是,它們仍然拒絕與天翔進行交流。
繼續刺激?還是應該採取一些別的手段?
此時,天翔心中已經不再對類人抱有任何幻想。他已經看得很清楚,這些異樣的生物,應該是人類的最大死敵。兩者之間根本無法共存。至於想要讓她們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根本就是一種不可能的事情。刺激,已經不需要,刺激得已經夠多,已經使得類人不堪忍受而自殺。要知道,那樣的自殺,絕對需要巨大的勇氣與決心。
那麼,剩下來事情,就只能是徹底地消滅它們,儘可能多地消滅它們。
兩名類人被扔進了地井。與當初囚禁小青一樣,井口還是用數根鋼筋封閉。只不過,這些鋼筋相互的搭建位置,並不是很緊密。類人的雙腿已經被砍下,連同它們自己一起扔進了地井。也就是說,現在的這兩個類人,只能完全依靠手臂來移動自己的身體。
和天翔預料之中一樣,清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