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地點的時候,卻驚駭地發現:昨天晚上填好的洞|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人挖出一個大洞。至於埋藏在裡面地屍體,也早已不翼而飛。
“這不是被人挖出來的,而是從內部直接推開浮土後留下的痕跡。”聞訊趕來的天翔,在圍著破開地土坑仔細轉了幾圈後,默默地在腦海中下了這樣的定義。因為,那層覆蓋在坑頂處的泥土,完全以四散開的形式,灑落在附近,而普通的正常挖掘,根本無法達到這樣的效果。從表面上看。就好像是坑|穴發生了一次爆炸一般。
“這沒什麼,可能是附近某些喜歡吃腐肉的蟲子乾的。也有可能是那些在地下生活的蚯蚓。好了,夏冬,讓他們把那些屍體抬回冷庫去吧!把這個洞埋了。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我們的事情還多著呢!”族長的話就是權威。這樣地解釋也合情合理,只是,在快樂的人群散去後,天翔悄悄將幾各小隊長與蘇雅叫到了自己的臥室。
“蘇雅,你仔細回想一下,在你被類人俘虜期間,有沒有發現它們當中有什麼異常情況出現?”當著眾人的面,天翔直截了當地問。“異常?好像沒有。。。。。。”蘇雅茫然地搖了搖頭。她實在是不清楚天翔究竟想知道什麼。
“我是指,類人當中的異常。比如:它們是否因為某一件事兒變得暴躁、緊張,甚至是恐懼之類。。。。。。有嗎?”
“。。。。。。嗯!等我想想看。。。。。。”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蘇雅,儘管,除了天翔之外,其餘的人並不知道年輕族長的問題背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東西。
‘等等!’冥思苦想中的蘇雅忽然開口道:“我也不知道那一次的事件究竟能否算是你說的異常,只是。。。。。。只是那一次的類人。。。。。我覺得很奇怪。。。。。。”
沒事有什麼就說出來。越詳細越好!”那應該是蘇雅被抓到人類巢|穴第三週的時候。此前,分派食物的監管類人已經來過兩次。儘管所謂的食物不過就是些血肉模糊的屍體,但所有被囚禁的女人們,仍然吃得津津有味。
那一天,監管的類人再次提著一具顯然是剛剛殺死的男屍,走進了囚房間。這是一個長著四顆尖利獠牙的類人,突起的牙尖還有點血跡。看得出,在給被囚女人們送飯之前,他就已經享用過一頓滋味兒不錯的大餐。屍體的分配依然照例。蘇雅記得,那天她分到了一塊很有嚼勁的上臂肌肉,還有一半淨瘦,且稍覺溫熱的肝臟。這樣的食物令她很是開心。因為,上一次自己獲得的食物,不過是一塊肥膩難吃的黃|色脂肪與半個被從中砸開的人頭。那種東西,一旦變的冷硬後,就會異常腥氣,令人難以下嚥。
尤其是人頭中的腦漿,凝固之後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塊隔夜的臭奶酷一般,很膩、很粘稠、也很難吃。相比之下,這次的食物對於蘇雅來說,無疑是打了一次大牙祭。
只是,當她低頭小心地啃咬那塊鮮美龍蝦的時候,卻不經意地發現:在走過對面一處囚籠時,類人好像把它另外一隻手裡的什麼東西,扔進了那裡的食物槽。
→第七十三節 … 猜測←
那是一塊約莫只有巴掌大小的物體。從外表上看,好像是什麼肉,也可能是什麼別的東西。蘇雅距離那裡實在太遠,雖然看見,卻也根本看不清楚那究竟是什麼。只是,從囚籠中女人忙不迭地將其送到嘴邊大嚼的動作推斷,可能應該是吃的吧!那個籠子裡,關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人。大概是因為在被類人捉到的時候曾經被攻擊過,她胸脯上的兩隻Ru房已經被完全扯爛。被血管包裹著的兩團破碎脂肪,零亂地掛落在腹下。受創甚重的傷口處,已經隱隱能夠看到其下的白骨。儘管每天都能聽到她在疼痛的折磨下,悲慘地哭喊,但所有被關在一起的女人都清楚:受了這樣嚴重的傷,又得不到任何醫治,等待她的唯一結果,只能是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