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圈。最後,看似嬌嫩的莖頭,突然將垂落在自己旁邊的萼片緊緊收縮,形成一處尖銳地突起。在稍稍彎曲的莖杆作用下。朝著類人身上肌肉最柔軟腋下,猛地彈了過去。“嗷嗚——”
一宣告顯由於疼痛造成的慘叫,從虎頭類人大張的巨口中發出,毫無顧忌地穿過數枚尖利獠牙的阻攔,一直衝進的細密的雨中。最終,融合在了一片水滴的沙沙聲裡。這,僅僅只是血腥的開始。受傷地虎頭類人很快發現,比起山頂那些原本屬於自己食物的該死人類。腳下這片普通平常的綠草,其實遠比他們具有更加可怕的威脅。
活著的蔓藤,好象蛇一般能夠自由行動地蔓藤,你見過嗎?就算見過,恐怕也根本想象不到。它們對於新鮮的血肉,居然會有如此瘋狂和貪婪的嗜好。虎頭類人的雙臂已經被數條藤莖緊緊纏繞。不僅是手,頭、腳、身體,所有的部分,都被一根根粗大的藤莖捆起。其前端地堅硬萼片在扎破體表,吸取到其中流淌的新鮮血液後。似乎對於自己的獵物更加滿意。它們歡快地搖晃著自己的枝條,拼命收縮著莖藤與獵物之間的微小的縫隙。佈滿枝條的堅硬利刺以功效非凡實際行動,向生育自己的蔓藤表明了存在的價值。它們跟隨著延伸的藤條,在獵物身體表面造成一個個密密麻麻的微小破口。雖然不大,卻已經足夠讓鮮血流出。很快,幾乎所有藤莖的表面,都沾滿了粘稠腥濃的紅色液體。對於食肉植物來說,這根本就是生存的最大享受和樂趣。
被捆的虎頭類人已經停止了咆哮。事實上,它也無法再張嘴發出任何聲音。瘋狂收縮的蔓藤以它們根本無法想象的巨大力量,深深陷入了肌肉與表皮。大張的巨口也被數根藤莖封鎖,柔軟的舌頭被利刺劃得支離破碎。甚至就連用來怒視人類的眼珠,也被緊縮的藤條從眼眶中活活勒出,掉落在草叢間,成為其他食肉蔓藤競相爭搶的物件。類人還沒有死,它還在喘息,在掙扎,還在利用體內最後的力氣,將自己的手腳儘量往回拉,往回縮。希望,能夠以這樣的方式,徹底掙脫這該死而恐怖的蔓藤。
柔韌的藤莖敏銳地發言了被俘獵物的企圖。已經到嘴邊的肥肉當然不能讓它溜之大吉。於是,新一輪的緊縮與捆綁再次開始。蔓藤絞得更加緊密,尖刺也扎得更深。在它們的密切配合下,一塊塊不堪忍受擠壓的肌肉,紛紛斷裂開來,無力地從介面處垂落,掛在藤莖與骨頭的間隙。就好像是一條條破裂的淡紅色布條。劇烈的擠壓使得類人無法忍受,它也終於明白:掙扎得越猛烈,捆綁帶來的痛苦就越大。無助的虎頭類人只能徹底的斷絕了抗拒的想法,可憐地橫躺在那裡,任由一條條蔓藤把自己的身體當作最豐盛美餐。
只是,死亡地妥協,並不意味著痛苦就此結束。可能是由於類人過於高大不好吸收吧!食肉蔓藤在數次將其捆縮,都無法塞進自己的進食器官後,終於放棄了原來的舉動。它們將粽子一般的類人重新解開,拉扯著其身體,儘量往四周伸展。在巨大的拉力作用下,奄奄一息的被綁類人再次遭遇到前所未有的虐待。它的身長也從未達到現在這樣高度。無論手、腳、或者是身體,都在以一種瘋狂熱烈,而且根本難以置信的速度向自己的邊緣拼命擴張。使得原本兩米多高地身體,硬生生地猛然間竄高了數十公分。力量如此強大的拉伸,可憐地虎頭類人根本無法忍受。儘管嘴巴已經被蔓藤緊緊勒住。但它仍然無法抑制般地,以最後的力氣。從喉嚨的最深處,崩發出悽慘萬分的最後哀嚎。
那是任何生物瀕臨死亡前都會發出的慘叫。也是它們所能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地東西。
“撲——撲、撲”數聲沉重的悶響過後,體無完膚的虎頭類人,徹底地被粗大的蔓莖撕成了數塊血肉模糊的碎片。堅硬的骨頭在巨大的拉力下,好像一塊脆弱的玻璃般。輕而易舉地被生生拽碎。深紅色地骨髓、亮白的肌腱、粉紅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