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原因很簡單,空深他們一行人當中沒有一個火靈根。
而秦姝他們幾個卻全都是火靈根,他們在施法和運轉靈氣的時候,體內的火靈氣都會外溢。
外溢的這些火靈氣正好打破了此地那種微妙的平衡,並引起了冰裂。
秦姝劃了半天,一抬頭見到也沒前進多少。
她擰著眉頭思索了半天,突然抬頭看向了溫池,問道:“師兄,你的法器不能用嗎?”
溫池一聳肩,“禁飛,你忘了嗎?”
秦姝搖了搖頭,“我是說……咱們非得擠在這塊冰上嗎?”
師兄妹二人四目相對,眨了眨眼睛。
秦姝又道:“你不是有船?”
溫池反手從儲物鐲中取出一個飛舟放入水中,飛舟迎風見長,很快就變成了個兩丈長的大船。
船,他是真的有。
平時飛舟都是在天上飛的,他差點忘了,這船也是能下水的。
溫池第一個跳了上去,然後對著眾人招了招手,“快上來。”
其他幾人陸續跳了上去,溫池操控著飛舟朝前駛去。
這船雖然無法飛行,但前行的速度依舊不慢。
且飛舟上自帶的防護罩,也可以輕易地將那些冰渣阻攔在外。
秦姝站在船頭伸了個懶腰,論術法進步的重要性,有了術法才能研究出法陣,才能造出法器,才能讓他們的生活充滿便利。
不過五里地,有了大船,不過一時三刻就到了玉樹林的邊緣。
秦姝探頭看了一眼,“這裡不會再踩碎了吧?”
她肩頭的赤羽小師姐直接飛了過去,化為人形落在了樹林裡。
這才抬頭看著秦姝說道:“結實著呢。”
秦姝也緊隨其後跳了下去,此處的冰面確實比之前的冰河上要結實多了,至於這些玉樹林。
秦姝抬手摸了一下,還是冰。
她抬頭看了一眼西斜的日頭,大概估算了一下,“距離日暮還有至少一個時辰。”
溫池取出蒲團原地坐下,還取出小几在面前擺上茶壺。
“喝喝茶,看看景,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
秦姝看著他這一副要圍爐煮茶的模樣,實在不敢苟同。
取出劍朝著一旁走去,“我去練劍。”
赤羽立刻跟上,“我也去。”
溫池下意識地看向了成彥,就見成彥一聳肩,說道:“別看我,我損失了精氣,現在要好好打坐恢復。”
溫池:“……”
他爹祖上到底燒了什麼香?他才能跟這幾個卷王拜入同一個山頭?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獨自一人享受人生的時候,一個白色的身影在他對面坐下。
“我可以喝一杯嗎?”白雙說道。
溫池對這位祖宗心中還是有些隔閡的,畢竟不久之前,她在溫池的眼中還只是一具屍骸。
不過,當溫池的視線從她的人中劃過時,他的心中又略微有些不自在了起來。
“咳咳,可以。”
他取出茶杯給白雙倒了一杯煮好的茶水,雙手給她奉上。
白雙喝了一口,閉上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溫池也不敢出言打攪,良久,白雙才睜開眼睛,幽幽地說道:“很熟悉的感覺,可是我為何什麼都記不清了?”
溫池也無法回答她,空氣一時間又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茶水煮沸的聲音。
氤氳的水汽接觸到冰冷的空氣形成了一團一團飄渺的霧氣,白雙又突然抬頭看向了溫池,“你身上有我的血脈。”
溫池一愣,盯著她探究的視線微微頷首,“您也察覺到了?”
白雙看著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