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幾年紮實功力和過人天賦,是根本做不出來的。這翩紅姑娘彷彿沒有看見周圍這成百上千雙的眼睛,將動起來的舞慢慢地跳地靜下來,將所有人都帶入進執傘少女的哀婉中。
哀樂,紅傘,那輕盈的舞步,似乎在瞬間融為一體,將在座的眾人帶進了另一番境界,四下鴉雀無聲,每個人都在品味,這夢境裡悠然飄落的桃花,這紅塵陌上的清歌,這美人眼底的流光。
漸漸得,沈晚冬也沉醉了,醉在這搖曳美好的舞姿中,彷彿跟著翩紅的一舉手一投足,回到了久別故鄉,那時候爹爹還未去世,正坐在案桌前仔細校勘古籍,而母親抱著年幼的她,在夜半的燭影下,給爹爹研墨……一家人,多好啊。
「你還愣著?!」
章謙溢猛拍了下沈晚冬的肩,睜大了眼睛,急的低聲喝道:「怎麼你也被迷住了?醒醒,我的大小姐,一支舞轉瞬即過,你再不彈就沒機會了!」
「知道了。」
沈晚冬忙坐到小凳上,抱住琵琶,她知道現在時間急迫,但任何技藝一定得靜下來才能成竹在胸。她閉眼,深吸了口氣,撩撥琵琶,彈奏那首名曲《楚漢》。當年高祖和西楚霸王爭雄,何等的氣魄,爾虞我詐,你爭我搶,故而開頭的這段,必須彈出金戈鐵馬、錚錚英雄之氣。
轉而,楚霸王兵敗,身邊只剩一馬一虞姬,曲子就要表現的哀婉且英雄氣短。
不知為何,沈晚冬忽然想起了自己、含姝、還有園子裡那群可憐的姐妹們。她竟將《楚漢》的後半段,漸漸彈成了《酒狂》。何為酒狂?就是如阮籍那樣,對現實的黑暗極度痛恨,卻又無可奈何,只有飲酒自醉,將所有的痛苦和不幸寄託在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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