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與之同時,白衣劍客卻看到了一個絕佳的機會,他的劍驟然發力,下壓,試圖一劍把依韻的身體劈開,連帶心臟一併!
但是,白衣劍客卻難以置信的發現,他體內的氣勁突然提不起來,手裡的劍也因此剎那喪失了力量,這一劍,根本無法下壓,與之同時,他肩頭傳來的痛苦感受,強烈的簡直讓他瞬間喪失了思考能力,有的只是,完完全全的,疼痛的感覺!
就在他劍上無法灌注內力,內力阻斷的剎那,依韻的劍在他肩頭骨頭上轉動了一圈,緊接著,一閃,割斷了他的喉嚨——
依韻劍動的同時,他體內的氣勁能夠提聚了,他的劍動了,但已經比依韻慢了片刻,很短暫很短暫的片刻,但就是這麼片刻,已經足夠。
依韻的劍割斷了他的咽喉,可是他的劍,卻僅僅劃過依韻的脖子面前,差了一點點,就差了一點點,就能夠斬中依韻……
白衣劍客倒在了地上,他的左手,捂著咽喉。
他笑了。
悲傷,寫滿了臉上。
“移經換穴,把肩頭本來無關緊要的穴道變成了增加痛楚,阻斷內氣的穴道……我無法預知這些變化,而你知道,於是你的劍一定會比我更主動,更快一分……神作,變成了一個笑話……”白衣劍客斷斷續續的說著話,此刻他已經明白為什麼了,但已經晚了。
“即使內氣同時中斷恢復的時候,你的劍跟我一起動,慢的仍然是你。”依韻淡淡然收劍入鞘,他本來就有無數辦法能夠殺死白衣劍客,神作很強,但對於他這樣的高手而言,神作反而是致命的缺陷。因為神作還有一個缺陷是白衣劍客沒有想到,或者說無法想到的。
“是,是嗎?”白衣劍客目光裡,寫滿了迷茫之態,他輸了,輸的如此快,如此荒唐可笑,結果足以說明一切,如他所說,一樣的能力,一樣的武功,勝負取決於兩個人本身能力的強弱,而弱者,是他自己。只是,他仍然無法明白依韻這句話。可是,他的意識已經模糊,他已經要死了,視覺喪失,聽覺也已經喪失……他很想知道,依韻這句話的理由。
可是他聽不見。
而事實上,依韻根本就沒打算告訴他理由。
不是紫衫那樣的全才,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發揮神作的力量,神作的確能夠影響江湖形勢,但利用神作面對高手,根本沒有戰鬥的可能。白衣劍客因為,那是兩個一樣的人在戰鬥,但根本不一樣。
一個力氣一樣大,動作一樣靈活的人,一個用了斧頭砍樹很多年,一個從來沒有用過斧頭,這樣的兩個人砍樹又怎麼會一樣?
武功也一樣,每個人的屬性值都有詫異,同樣的武功在一個門派裡也難以找出兩個用法完全一樣的人,神作能夠得到對方的能力,卻無法得到對方的戰鬥積累的經驗和本能。
不是紫衫那樣能夠分心多用的真正全才,根本不可能對眾多不同路數的戰法瞭解到同樣極致的精湛。
又怎麼可能戰勝對手?
剛才那一劍,註定了白衣劍客必死無疑,因為他絕對不可能知道一個紫霄劍派裡少數實用流高手才知道的實戰心得。
第十章 船力
剛才那樣的進攻招式和運勁方式本來就是實戰中極少出現的過度用內勁的方式,即使同時在內氣中斷恢復後揮劍,依韻透過轉劍緩和了過度的錯誤內勁運轉,而白衣劍客不知道這一點,他的內氣運輸必然受到影響,這一劍必定會比依韻慢上一點點,那一點點就註定了仍然是這樣的結果。
白衣劍客對紫霄劍典根本不瞭解,複製的力量決定了他最初的應用必然難逃模仿的方式,只是這一點,依韻就能夠想到無數種辦法殺死他;何況一個離開江湖廝殺太多年的人,一個江湖錄上也找不出資料的人,即使他的意志力仍然如初,但身體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