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情形,不由驚異的道:“這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為什麼都站在城牆上沒有跟出城來?”
仇蘭英只得解釋道:“那是因為以前女王有旨,沒有上邊的許可,任何人都不得出城,擅自出城者,殺勿赦!”
禿子立即譏聲道:“所幸女王有先見之明,否則,近千熱情的民眾鬧烘烘的跟著咱們前進,別說公主受不了,就是俺王永青也被他們給整瘋了!”
“獨臂虎”卻依然不解的道:“他們在那裡發呆是為了啥?”
禿子立即哼了一聲道:“那還不是看到莎莎公主病得不能走了,嚇傻啦?”
話聲甫落,驀聞數十丈外,突然傳來華幼鶯的焦急哭喊道:“玉師哥,你們快來,莎莎師姊都不能說話了!”
江玉帆等人一聽,真是個個如雷貫頂,俱都驚得脫口“啊”了一聲!大家舉目向前一看,這才發現飛逝的塵煙那面,即是官道那面的樹林邊緣。
只見閻霄鳳剛剛神情惶急的飛身下馬,逕向立在樹林邊緣的華幼鶯說了句話,飛身縱進了樹林內。
華幼鶯神情惶急,嬌靨蒼白,香腮上已掛滿了淚水,張著小口望著這邊,似乎有好多話要說,偏又說不出來似的。
一些跟隨前來的幾個野人壯漢,楞楞的散立路上,幾個為莎莎公主抬椅轎的健美苗女,也痴呆的站在一邊。
江玉帆一到近前,立即飛身下馬,落腳處已到了華幼鶯近前,同時急聲道:“師姊現在那裡?”
華幼鶯哭聲道:“就在林內的空地上!”
說話間轉身指了指林內。
這時,馬嘶蹄亂,塵煙激旋,陸佟五女和“悟空”“一塵”等人也紛紛趕到了。
江玉帆急忙向著飛身躍下馬的“一塵”道人,招手急聲道:“右護法,請快來!”
說罷轉身,飛身縱進林內。
“一塵”道人那敢怠慢,應了一聲,順手在鞍囊裡拿了一個小包袋,急急追去。
陸佟韓朱阮五女,也一面和華幼鶯問著話,一面奔進了林內。
“悟空”“風雷拐”幾人則留在林外照顧馬匹,其實,他們也自知進去反而礙事。
江玉帆帶著“一塵”道人,飛身縱進林內,前進不足十丈,卻見陸麗莎莎的椅轎放在一片空地的中央。
只見椅轎的旁邊,除了四名抬轎的健美苗女,再就是剛剛馳回的閻霄鳳。
閻霄鳳正惶急的彎著上身向著陸麗莎莎說話。
由於陸麗莎莎背向林緣,所以江玉帆和“一塵”看不見她的面孔,但根據她的背影蜷縮在椅轎內,顯然感到痛苦萬分。
江玉帆一在林空出現,閻霄鳳立即眼望著陸麗莎莎,急聲道:“師姊,玉師哥他們來了!”
話聲甫落,江玉帆已到了近前。
江玉帆轉首一看,只見陸麗莎莎已將絨帽取下,秀髮微顯蓬散,嬌靨慘白,豆大的汗珠正一顆接一顆的滴下來。
陸麗莎莎一見江玉帆,久噙美目之中的晶瑩淚珠立即滾下來,同時急促喘息著道:“玉弟弟,我們的孩子恐怕……”
話剛說到這裡,江玉帆已惶急的蹲下身去,雙手緊緊抱住她的玉手,同時嘶聲道:“不,不會的……”
正待再說什麼,“一塵”道人已神情惶急,滿頭大汗的將手指叩在陸麗莎莎公主的脈門上。
這時,人影閃處,華幼鶯已引導著陸佟韓朱阮五女也趕到了。
但是,大家見“一塵”道人已經閉上了眼睛在把脈,俱都關切的向著陸麗莎莎默默的點了點頭。
陸麗莎莎一見陸佟五女,珠淚再也忍不住得奪眶而出,她噙淚看了五女一眼,立即閉上了眼睛,大有臨終孤之意,可惜腹中的孩子尚差六七個月才能落地,她內心的悲痛,是可想